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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阴符阴经】(1-11)【作者:zj847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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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符阴经】(1-11)【作者:zj847621】

作者:zj847621
字数:12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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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最高物武力破碎虚空的江湖,一个凌辱虐恋的世界。

  主角幼年家破人亡,父母双双被囚禁凌辱,主角被培养成杀手。

  用父母控制主角,用主角控制父母。

  主角为了摆脱控制,游走在组织规则的边缘,寻求挣脱枷锁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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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林中遇险

  韩魏楚三国交地,密林丛生,草障蛇走,从天俯瞰乃是一巨大三角形原始森
林。

  三国连年战争,百姓苦不堪言,坷杂赋税猛如虎,连年战争天灾人祸,为了
活命,易子而食亦不少见。

  韩魏楚三国通往金三角的小路,遍地浮尸。大多数百姓力气堪堪挥舞锄头,
舞动镰刀,哪经得起百里甚至上千里的逃命旅途。

  大部分人都倒在了通往希望和生的路上,一小部分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哪怕他们自己知道,再往前走一点点,就能活下来,就能吃的上饭。

  现实是残酷的,不讲任何理由,死就死了。这乱世,最不缺人。

  韩国通往金三角的小路上,最后十里。一股四十多人组成的队伍缓缓而行,
车已经遗弃了,马也做成了肉干。这年头,马肉酸不酸已经不在人的考虑范畴之
内了。能吃,能让人活着,树皮草根都能煮着试试。

  「李武头,还得有多久才能到和平客栈?」

  一席白纱,头戴遮帽的中年女子问向走在队伍前方的少年。

  少年甩了甩一直红色束带绑住的头发,回过头,嘴角噙着一支杂草,使劲咬
了一下,嘬出最后一点汁液,道:「再有两个时辰就到了,大家在这里歇息一会
吧。」

  说罢,对队伍里十多个体型魁梧,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练家子的大汉摆了摆手,
径自的坐在了一块靠路边的石头上,眼光巡弋,最后定格在了一具尸体上。

  一路上,总有这种尸体在路边,或一个,或一群,都是逃难的可怜人。走了
一路,最终也没活着走到理想乡,倒在了终点的前方。即使死去的人知道,再往
前走,哪怕两个时辰,也能触摸到活着的希望。

  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看到希望,不如看不到。

  尸体面朝金三角,右手向前伸出,带着谁都看得出对活着的渴望离世了。

  那最先说话的女人走了过来,现在李武头年前,轻撅翘臀,揉了揉因过劳奔
波而泛酸的腿,声音带着中年女人特有的糯糯的雌性感,「谢谢李武头和兄弟们
一路上的护送,没有你们,我们和家仆怕是都不能活着走到这里。」

  年轻的李武头笑了笑,阳光洒脱,让人一眼就能产生亲切感:「分内之事,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夫人不必如此。」

  夫人没有接话,点了点头,虽然他们是是拿钱办事,但多少还是有些感激。

  这一路上,盗徒劫匪流民四起,已经彻底没有法律规则了。有的只是刀枪棍
棒的规律。如果没有这帮镖头,就凭几个家丁侍女,怕是早就死在了刚出韩国定
军城的路上。

  所以,她也没斥责在路上那群镖师放肆的眼神和淫秽的呓语。

  没有他们,自己过不来这么多艰难险阻。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没有审时度势的能力,当年她也争不过那么多小妾,成
功上位。

  对付男人,只要搞定他们上级,他们还不是任人拿捏。

  众镖师已经收拾好一块空地,带着丫鬟仆人收拾草丛,捡拾柴火,准备最后
一膳。

  两个丫鬟搀扶着一男一女姐弟俩一瘸一拐的走向夫人,青衣书生打扮的男孩
也就十六七岁,略微带点胡茬的脸上写满了风尘仆仆。女孩一席紫裙,同妇人一
样,带着面纱看不到容貌,不过从纱衣下偶然露出的藕臂,白若凝脂,细致如玉,
也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两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妇人年前,感激的向看向他们的武头点了点头。

  自从这个年轻武头在他们年前面不改色的徒手分尸了一伙流民,他们便再也
不敢同他交流了。

  「娘,喝点水吧」声音像是轻灵的百合鸟。

  年轻女孩把水壶递给了妇女。

  她知道,既然走到这了,食物充足,而且还有镖师保护,那么活着的几率几
乎是百分之百了。

  不在出意外,他们娘仨一定能走到金三角,同父亲会合。然后在金三角里,
凭着这么些年父亲攒下的积蓄和人脉,继续过着富家小姐的生活。大体上跟城里
并没有什么变化。所以语气里带着自然而然的放松。

  妇女接过水壶,藕臂同年轻女孩一样,白皙细腻,一点点的肉感藕臂比女孩
更显诱人。

  「咕嘟咕嘟」

  清水一点一点入腹,给妇女带来一丝清凉。

  「晴儿,尊儿,咱娘仨能走到这,都是李武头和兄弟们拿命换来的,快跟李
武头道谢。」妇人向子女使了一个眼色。

  「多谢李武头。」兄妹俩一个抱拳,一个微蹲,表示了对武人足够的尊重。

  李武头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如此生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们能相逢一路,
也是缘分,我看这缘分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呢,哈哈哈……」

  两个年轻人点点头,便转身跟妇人撒娇。

  他们对着帮泥腿子没有任何想了解的兴趣,他们出钱,泥腿子出力,天经地
义的事,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非得弄得这么隆重,还当面道谢,跟泥腿子道谢,
脸都快出光了。

  妇人不好意思的朝李武头笑了笑:「小孩子不懂规矩,李武头别见怪。都是
我给他们惯坏了。」

  「没事,生死一路都见过来了,也没什么见怪不怪的,我们这一身武把式,
不兴文绉绉的那套。」李武头不以为意的说道。顿了顿,又道:「还有三个时辰
天黑,我们随便吃点,尽快休息恢复体力。天黑之前入平安客栈,夫人也能早点
和老爷会合。」

  「好的,听李武头的。」妇人拉着还在插混打科的姐弟俩,朝刚升起的火堆
走过去。

  仆人和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铺垫、碗筷等物,富贵家庭出来的人,即使再落
魄,只要没到即将饿死的前夕,便不会扔掉代表文明的仪式家具。

  镖师们淡漠的看着仆人丫鬟捣腾出的锅碗瓢盆,面无表情的啃着熏马肉,他
们不懂,马车都烧了,马也宰了吃肉了,该扔的也都扔了。怎么非要留着这些没
用的锅碗瓢盆,即使走不动路了,也要背着。

  叮叮当当的响声吸引了所有镖师的目光,剩下的稻米倒入锅中,和着马肉,
放点盐巴,不一会,一股香味升腾而起……镖师一边啃着马肉,一边看着仆人劳
作,但谁也不知道,镖师们的余光,都被席地而坐妇人吸引过去了。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看,毕竟是雇主,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万一告到李武
头那里,一顿教训可是少不了的。

  李武头下手可黑。虽不会断胳膊断腿,但那花样百出的玩人手法,跟他的年
纪可不成正比。

  皇家黑牢里的刑罚手法怕也不过如此。

  妇人坐在铺垫上,双腿直伸,穿着藕花鞋的小脚左右晃动,任由少男少女的
手在自己腿上按摩。偶然被弄痒痒了,便嗔怪的拍打一下子女,一副慈母孝儿天
伦之乐的场景。

  镖师们咽了一口水,也不知是马肉噎的,还是妇人裙摆边漏出雪白大腿给馋
的,一黑大个朝旁边的瘦高个小声道:「这特娘的白啊,也不知道那大屁股是不
是也这么白。」

  瘦高个小声嗤笑一声:「他娘的你去当百宝阁掌柜得了,这婆娘胸前俩大馒
头我看也挺白,到时候也让兄弟我玩玩。」

  黑大个一脸不愤:「我他妈也想当,上辈子不努力,没投胎个好人家。」说
着一顿,又小声道:「不过投胎个好人家有啥用,你看那百宝阁掌柜,背叛百宝
阁,落得个什么下场,躲进金三角不敢出来,连妻女都得让咱们护着进去,妈的,
有福不享,牵连了一家子去那穷山沟沟里啃树根。」

  「是吗?那我帮你从新投个胎吧,这次记得找个好点的人家。」

  一个声音从黑大个和瘦高个背靠着的树顶传来。

  「呛」

  「呛」

  「呛」

  连续数声拔刀出鞘声音传出,家丁丫鬟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熟练的围在了妇
人和小姐少爷身边。

  黑大个和瘦高个在声音响起第一时间便跳离了背靠的大树,反手拔刀指向树
梢,警惕着看着树梢上踩着树枝仿佛凌空站立的黑衣蒙面人。

  十几个镖师分工明确,一部分立在家丁外围,警惕的看着周围,以防蒙面人
同伙。另一部分镖师耶与黑大个和瘦高个会合,面色警惕,持刀对着蒙面人。

  李武头也站了起来,眉头紧蹙的盯着蒙面人,面无表情的走到黑大个前方。

  李武头一拱手:「在下顺丰镖局武头李牧,不知阁下何时指教?」

  李牧知道,既然对方黑衣蒙面,肯定就是不想泄露了身份,与其问是谁,还
不如自报家门,问问何事。万一找错人了,还有可能平安度过此劫。

  就凭着一枝小小树枝就可以凭空而立这手,对方最起码有后天巅峰的实力,
而且,谁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帮手。如果再有帮手,别说护镖,便是想自己一个
人跑,怕是都跑不了?

  「当然是劫镖了,顺便跟这大美人探讨探讨生儿育女的真谛。」树梢上蒙面
人往前踏了一小步,轻飘飘仿佛树叶般飘落下来,立在李牧年前,没有一丝烟火
气息,仿佛若仙。

  李牧后退了两步,认真的打量了一遍黑衣人,难了。

  「你……」妇女边上的少男听黑衣人侮辱母亲,就欲发作,被妇女拉了一把,
打断了话头,狠狠瞪了一眼少年,妇女转身对李牧轻轻屈膝,施了一礼,轻声道:
「还请李武头主持公道、」

  「自然。」李牧面色凝重,双手放在腰前,微微搓动。「他交给我,你们护
着夫人。」

  「诶呦,还是玩软剑的小兄弟啊。」蒙面人声音里带着戏谑。「这小子交给
我了,你们速战速决。」

  「什么,还有人?」众人心里同时一紧。

  所有镖师都退后,围在了妇人一家主仆身前,警惕的盯着林子。

  不负众望,林子里的树梢上,又出现三个黑子蒙面人,又是三个先天后期。

  「护着夫人撤。」

  李牧明白,今天怕是没办法善了了,对方既然调集了四个高手,还黑子蒙面
遮蔽自己身份,对顺丰镖局毫无畏惧,那么只能说明,对方做好了,把他们全灭
口的准备。

  镖师们也明白,打是打不过,而且也不一定撤得了,但不试试,谁不不会甘
心站着等死。从这里到和平客栈,两个时辰的路程,如果用跑的,半个时辰就能
到,只要苟活到那,便安全了。

  黑大个瞬间回头,狂奔去人群,谁也不理,直接扛起妇人就往小路狂奔。一
手揽着妇人的腿,一手扶着硕大柔软的屁股,像猴子一样灵活的跳来跳去,地形
的复杂对他来说宛如平地。

  瘦高个在黑大个转身的同时也狂奔向少女,可惜离少女更近的另一名镖师抢
先了一步,扛着少女往和平客栈方向狂奔,跟黑大个一样,一手扶着腿,一手揽
着玲珑的小屁股,飞驰而去,瘦高个无奈,顺手扛起少年,也发足狂奔。

  其他的镖师则警惕的拔刀,围住三个刚从林子里走出来的黑衣人。

  对死,他们都有准备。在镖局,供他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玩最骚的婊子,
听最浪的曲,不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卖命么。

  「老三老四去追,老二跟我杀。」第一个发声的黑衣人一掌打歪了李牧刺过
去的软剑,对另外三个黑衣人说道。

  只见两个黑色人影瞬间穿过人群,快若鬼魅,顺着黑大个他们逃跑的路线追
去。顺手还给途径的家丁和镖师一掌。

  「啊……」

  「噗……」

  惨叫声吐血声不绝于耳,李牧知道,这是一场屠杀,但他也无能为力。软剑
走的本身就是阴柔诡异的路子,适合单对单,无法像大刀一样大开大合。所以,
他救不了别人。只能勉强自保。

  老二仅凭一双肉掌杀得镖师和仆从人仰马飞四散而逃。

  一掌下去便是一条命,即使是一掌拍在刀上,也是刀碎人翻,手掌安然无事。

  李牧勉力的扛着黑衣人的进攻,软剑翻飞间寻找对方的破绽。软剑是普通的
软剑,御上内力,黑衣人也不敢用手掌硬接,但是往往自己递出一剑,无论是正
向,侧向,还是正变侧的变相,都能被蒙面人一掌拍在剑侧拍飞。

  「不行,这样下去必死无疑,等那个老二杀完他们,老子必死无疑。」李牧
心里明白,凭着剑道诡异或者能跟蒙面人打个半斤八两,但一旦老二解决了镖师,
自己便再无机会翻盘。

  「得尽快找机会。」李牧软剑灌入内力,绷得笔直,直刺向蒙面人双眼。

  「哈哈,软剑被你玩成硬剑的样子,你何不用一把硬剑。」蒙面人见一剑刺
来,右手伸出,双指抬起,准备凭着深厚的内力卡住软剑。

  李牧看着离蒙面人越来越近的剑尖,和即将被夹住的剑身。心中暗道,好机
会。内力使劲朝剑柄一吐,一股内力裹着一股液体直冲而上。蒙面人猝不及防,
没想到软剑竟然喷出毒液。他没有反应时间,下意识的拧头,虽躲过了大部分毒
液的喷洒,但还是被蹭到了耳朵上。

  「啊!!!啊!!!啊!!!」

  「我他妈杀了你!!!」

  蒙面人变指为掌,一掌拍飞了李牧。李牧也借着这狂暴一掌的内力,抽身向
后退去,没理会余下众人和看向这边的黑衣人老二,转身朝韩国方向狂奔而走。

  老二极速掠至大哥身旁,只见大哥一刀切了剩下一半的耳朵,从怀里取出一
瓶金疮药粉,撒在伤口上止血。

  「他妈的,被小鬼子阴了。」老大脸色阴沉的看着砍下来的耳朵,正在滋滋
冒着黑水,一点一点腐蚀着。

  老二看了一眼被杀戮殆尽的众人,顺道,「大哥,我去追他。」

  老大抬头,阴狠的看着镖头,说道,「不用了,那边有人拦着,别坏了大事,
先杀了这帮狗腿子。」

  说完,便飞向人群。

  老二没动,他知道大哥需要发泄心中的愤怒,而发泄最后的办法就是玩女人
和杀人,就剩这么点人了,没必要和大哥抢着杀。

  镖师们眼睁睁看着李牧弃他们而去,心里并没有怨怼,世道就是这样,能杀
人和能逃跑的,都是有本事的人。没本事,就吃不上饭,就得死。

  一个光头镖师持着只剩半柄的刀朝极速而来的老大哈哈大笑:「妈的,老子
……」

  「嘭」老大一掌就轰到大汉胸膛上,沉闷的的响声之后,大汉像一只破烂娃
娃一般,飞入老林。

  「呸!」老大吐了口吐沫,阴霾的看着瑟瑟发抖的仆从和持刀警惕的镖师,
「你们都得死。」

  话毕,纵身向前,躲过两个镖师的劈砍,直接拿住其中一个镖师,一手持脖
颈,一手持大腿,一运内力,只见镖师头和左腿瞬间分离,任由一具残躯掉落外
地,不停的在脖颈和腿根处喷勃出鲜血。

  老大一脚踩在失去脑袋的躯体上,任由其抽搐。使劲往下一踩,更多的鲜血
由两边喷出,脖颈处的血液仿佛利剑般撒在家仆和镖师身上。

  「啊啊啊……」

  仆从们相互抱在一起,被鲜血撒的狼藉,哭泣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

  「去你妈的,杀!」

  镖师终究是血里来火里去的狠人,自知前无活路的情况下,一腔血勇驱使着
他们拿命去拼一个希望。即使看不到希望。

  「啪」老大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扇飞了一个冲上来镖师的脑袋,转身一脚踢穿
了另一个镖师的胸膛,盏茶间,身边再无一人站着。

  老二默默的看着,并没有说话,现在是老大发泄的时间,他可不想变成老大
的发泄桶。

  老大转头看向剩下二十个几个瑟瑟发抖的家仆,冷声问道,「你们想死想活
。」

  「想活,想活。」

  「大爷饶命,想活的。」

  「求求大侠饶小的一命,做牛做马报答您老人家。」

  加入们仿佛瞬间看到了生的希望,连忙跪下磕头。连镖师都打不过的他们,
想活着,就只能靠别人的怜悯的。

  「想活容易,但我只放一男一女,你们自己决定,半柱香之后,多一个人我
便把你们全杀了。」老大忍着耳朵处出来的疼痛,阴沉带着狠辣的对家仆说到。

  家仆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蒙面人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有一个活的
希望,谁不想争取。万一是真的呢?

  一群人本就挤成一团,男女之间泾渭分明,「噗嗤」也不知道谁第一个递出
了匕首,瞬间,场面混乱了。

  往日和善的,懦弱的人,都露出了獠牙,为了生存的希望,向同伴递出了刀
子,或者牙齿。

  手无寸铁的人,杀人最快的办法就是用牙齿咬断别人的喉咙,这是天性,动
物的时候,祖先赖以生存的本事?

  有的人跑向镖师死绝之处,想捡刀,不过被老大一件踹了回去,明摆着,有
武器可以用,没有,就用牙齿,用手,用脚,用你一切办法。

  老二也动了,游弋在众人之外,总有几个想趁乱逃走的,被老二揪了回来,
扔回人群。

  一时间怒骂声,呼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老大的嘴角渐渐地翘了起来,仿
佛耳朵处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炷香,活着的人越来越少,老大并没有进场杀人,他在享受
这一刻,昔日好友的自相残杀,能让他心理上泛起愉悦。

  一刻之后,已决出胜负的家仆中,跪着爬出两人,浑身鲜血淋漓,男性家仆
手持短匕,女性丫鬟手持发钗,显然,是这次自相残杀的胜利者。

  老大走到两人跟前,两人赶紧低下头颅,男仆颤颤巍巍的道:「我们已经做
到了……求求您放过我们」

  老大看了看浑身沾满血迹的男女,道:「好啊,我说话算话。」然后一把抓
起丫鬟脖颈,提到眼前。

  丫鬟长得还算标志,唇红齿白,灵动惊恐的大眼睛配上柳叶弯眉稍微有点俏
皮的意味。老大邪恶的笑了笑,伸嘴去舔了一下少女嘴唇上的鲜血。吓得少女
「哇」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老大抿了抿不知道是谁的血迹,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了男仆身上,男仆突
然受力,感受到了蒙面人的想法,咬着牙硬撑着四肢,只求当完凳子之后,可以
苟活下来。

  老大把丫鬟放下,稍微一用力,丫鬟便跪在了他胯下。老大右手扶着少女的
头,往胯下使劲按了下去,少女略带惶恐的脸便被按在了一直大龙只上。蓬勃的
阳气熏得少女直欲反抗。但她不敢,她怕死,不然也不能第一钗便捅进从小一起
长大的同伴脖子中。

  「自己解开」老大声音毫无表情,一把拉起少女的头,也没说解开什么,但
少女听懂了,顺从的抬起双手,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老大的裤带,两只手一直在发
抖,裤带,外裤,亵裤,一件一件的扒开,直到一条怒而勃起的巨根弹起,打在
了她的鼻头。

  少女惊恐的看着巨龙一样的阳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脑袋,下意识呢喃道
「不要……不……」

  老大一把揪在少女散乱的发髻上,狠狠地道:「要么含着它,要么死。」

  少女抬头惊恐的看着蒙着面的看法,一双露在黑布外面的眼睛散发出阴毒狠
辣的目光。仿佛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少女认命般的低下头,红唇一点一点接近巨龙之头,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

  但是为了活着,她没有办法。

  闭上眼睛,嘴唇一点一点碰上龙头,张开嘴,将龙头一点一点含去嘴中。屈
辱的眼泪从脸颊流下,混着不知是谁的鲜血,异常的美。

  老大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到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润的通道,湿滑,温暖。

  「把嘴张大点,舌头动一动,把牙收回去,要是碰坏了我老二,我一巴掌扇
死你。」老大用手拍了拍少女因含下阳具而显得肿胀的脸道。

  这时老二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道,「大哥,我可没那么脆弱,哈哈哈。」

  老大也笑了,「哈哈哈,他妈的阴沟里翻了船,落了个耳朵,等会抓到那小
子,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二看了看跪在地上给老大口交的少女,有些不放心的道:「他们能留住那
小子吗?要不我现在去追?」

  老大说:「没事,主人在这条路前后都安排了人手,长翅膀他都飞不出去。」
说罢看了看少女,对老二说,「你也来,一起享受享受,堵在这这么些天,尿尿
都他妈黄了。」

  老二笑了笑,走上前,就等老大这句话呢。看老大这回吃了个亏,本想让老
大自己发泄发泄,没想到老大始终还是惦记着兄弟的。

  使劲一拉少女腰腹,本来跪在地上的少女「哼」了一声,由跪变撅,清瘦未
生育过的翘臀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老二面前。

  老二隔着衣服摸着少女的臀部,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带着少女特有
的清脆。

  「大哥先来?」老二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少女因为羞耻、或者害怕而颤抖的臀
部。

  「先来个屁,我玩前面你玩后面,赶紧干,干完办正事。」老大说完,双手
抓着少女的发髻,使劲的往自己胯下撞。

  「呃……呃……唔……」

  少女嘴被阳具堵着,发不出声音,一下一下的抽插让她几乎窒息。阳具顶到
喉咙,一股股因捅到喉道而泛起作呕的感觉让她涕泪横流。前面的恶感太大,以
至于感觉不到老二已经掀起她的裙子,褪下亵裤。

  老二褪下裤头,露出阳具,一点一点的蹭着因头部剧烈运动而被带动的屁股。

  「呸!」老二吐了一口吐沫在掌心,轻轻包裹在已经挺起的阳具上,对准少
女干涩的阴道,使劲一捅。

  「呜呜……呃……」

  少女上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巨大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未经人事的她那经
得起这种撕裂般的剧痛,这一刻她忘了对死亡的恐惧,疯狂的挣扎想脱离老大的
钳制。

  老大也不在意,双手紧紧的箍住少女的脑袋,稍微对下体运了点内力,以防
少女狗急跳墙,然后便是剧烈的抽插。把少女的喉咙当成阴道,舌头当做阴唇,
嵌着少女的脑袋在自己阳具上抽插。

  巨力差点晃倒了四肢趴在地上的仆从,仆从晃了几下很快又撑了起来,咬着
牙硬生生挺住了,他知道,倒下就是死,撑住,有可能活。

  老二双手把着少女腰部,也借着少女的血迹开始抽插,下体巨大的疼痛和头
部巨大的恶感让少女身体扭曲,却脱不开老大老二的手。老二哈哈大笑的使劲扇
了少女屁股一巴掌,少女再次吃痛,屁股使劲往前挺,妄图脱离老二的掌控,但
是老二岂能让她如愿。

  少女往前挺,他便往后抽离阳具到洞口,然后等老大抽插少女喉道往外抽时
,少女不可控制的后退,老二便再用力往里一插,受尽痛苦折磨的少女连惨叫都
喊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老大把少女的发髻弄散,一手抓了一把头发,这样更方便套弄。也更方便阳
具直捣黄龙插入喉底。

  少女的闷哼声越来越小,反抗的扭曲也越来越微弱,嘴角有白沫混着鲜血流
出,可见喉管已经被老大的疯狂顶破。

  双眼翻白,本来清秀的面目也有些狰狞。

  阴道里除了本身处女的鲜血,根本没有一丝爱液润滑,老二也没打算跟这个
临时的炮友调情,势均力敌才是调情,你弱我强那你就是玩物。

  剧烈的抽插让少女进气多出气少,意识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老大老二
也都放开了精关,不再守着,这等释放那一刻。

  「老大,行……行……了,快,快搞死她!」

  老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老大说道。

  「呼……好,咝……这就来!」

  老大手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阳具上已经附上了内力,不在在乎少女牙齿的
碰撞,把着少女的脑袋往自己阳具的根部撞,少女仿佛回光返照般的恢复了意识,
黑眼球也占据了眼眶,仿佛感觉到什么,双手使劲的推着老大,想把老大推离自
己,可她那点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对抗老大,反倒使老大感受到玩弄猎物的快感。

  「嘭」老大已经不对力量保持控制,屁股下面的仆从再也吃撑不起来老大的
疯狂涌动,被老大一屁股压趴下去,嘴里一口鲜血喷出,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他想用力的吸气,但是不知是老大压在他身上的原因,还是肺部破裂的原因,他
无法呼吸了。奋力的挣扎,可挣扎不出老大的屁股,屈辱的指甲扎入地里,划出
一道道痕迹。

  老二挣到紧要关头,「呼,呼,老大,快……越来越紧了,爽……」说着,
动作没停,双手把持着少女的胯部,前后前后的使劲抽插。

  老大动作也越来越快,抱着渐渐失去神采少女的头部前后摆动,突然,「操
你妈的给我死……」

  老大怒吼一声,奋力往前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少女喉咙
之内,把少女的头死死压在了胯下阴毛上。少女本身呼吸就已经困难,如今一股
股粘稠的精液堵在喉管,更是呼吸不了。

  少女奋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为了生的希望,剧烈的颤抖想脱离老大老二的
钳制。

  「就是这样,真他妈紧啊!!!」

  老二抽插一阵,突然往前一顶,使劲的往前顶,感受着少女本来就紧致的阴
道因为生命的流逝反而更加紧缩的触感,层层叠叠的包裹在他阳具上,仿佛要把
阳具挤出阴道那种感觉,让老二如飘云端。

  一股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又从胯下阳具喷薄而出,一股股射歪了少女的子
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让少女阴道下意识的再次收缩,这是人类繁衍的本能。老二用少
女的生命和繁衍的本能让自己走向了人生的最巅峰。

  温存了好一会,只听「啵」「啵」两声,老大老二同事拔出阳具,站了起来,
少女的躯体普通破布一般,横躺在地上,喉咙中传出微弱的「撕拉,撕拉」声。
即使气管破裂,少女也没对生放弃希望,她记得,这两个黑衣人答应她,只要她
杀光了其他丫鬟,就放她一条生路,她完成了。

  老大老二看都没看这个给他们短暂快乐的女人,提起裤子,看着远方先放在
天空的红色烟花。

  「这是第三个了,刚才玩这个女人的时候放了两个,人抓齐了,我们走。」
老大对老二说道。

  「跑了的那个小子怎么办?」老二没敢说,阴了你耳朵那小子,他们四兄弟
看似不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万一谁犯起浑来,没有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
所以,单独跟老大在一起时,他选择不刺激老大。

  老大看了看李牧逃跑的方向,道,「先不管他,留给后面人处理,主人栽培
他们这么多年,这点小事处理不好,那就没必要留着了。」说罢,弯腰抓向少女
胸口,往上一扯,呲的一声,扯下了少女的亵衣,双手一撕,劈成两半,递给老
二一个,自己拿一个擦了擦染血、口水和白沫的阳具,提起裤子,往山里走去。

  「走,去会合。」

  老二擦干净阳具,把亵衣随手扔在少女的脸上,抬脚踩了踩少女裸露的青葱
般白皙的乳房,留下几个黑色的脚印,不屑的低声嘀咕:「白吃这么多年饭了,
小的不堪入目,死不足惜。」

  转身头也不回的跟着老大走入林中。、

          2

  李牧在不远处两人合抱宽的大树后凝吸屏气,从头到尾全程看完蒙面人老大
老二的残虐行为。他并没有出头,单单一个老大他都打不过,何况还有一个老二
掠阵。为了几个家仆,没有必要拼上性命。

  当然李牧也不会走,目标已经进套了,这时候走,岂不是把机缘拱手让人?

  李牧摸了摸被老大一掌拍的有点凹陷的胸膛,疼痛感并不能对他产生太多影
响,这种疼痛,不及以往经历的百分之一,更不及内心疼痛的万分之一。

  他要覆灭那个让他家破人亡,淫辱父母的杀手组织。

  为了掌控他父母,也为了利用父母掌控他,当年惨案发生,「五贼」这个杀
手组织只清理了他们庄园全庄上下一百余人,活捉了当年还是青山剑侠的父亲和
风韵诱人的母亲,肆意淫虐……李牧皱了皱眉头,这里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定
要得到阴符阴经,否则以后永远都不会有报仇的机会。阴符经分阴阳二经,阳经
修长生,阴经修武学。传闻,得阳经这可得大道长生,得阴经者可世间无敌。

  即使是五贼组织的创建者五贼,对阴经也是无比渴求的,破碎虚空这种世间
顶级战力,对阴符阴经的态度,给了李牧无比的底气,只要能得要它,那么,未
来,我一定可以掀翻五贼,靖清宇内。

  李牧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状态更符合森林的气息。这是五贼的功
法,天人合一之道世间无能出其右者,杀手组织若没有这一手,怕是玩不了刺杀
这一套了。

  先天以下,休想从气息上察觉到李牧的存在。除非是在听觉,视觉和嗅觉的
发现。

  李牧稍微饶了下,避开了一群冤死的尸体,双脚落地无声,晃晃悠悠仿佛清
风推送般的跟上老大老二的踪迹。

  和平客栈七里,爆竹释放之处。

  老大老二急掠而来,入眼的便是已经昏迷不醒被抗在黑衣人肩上的母女,地
上还有两具已经被分了尸的汉子和一个不知生死的年轻人。

  「快走,先隐蔽,等天黑再和主人汇合。」老大看到人都在手,任务完成,
放下了一个悬着的心。

  没想到,百宝阁叛徒竟然真的只聘请了一伙镖师,是怕人多引人耳目?还是
他新投靠的主子给他的自信?

  新主子?剑宗?老大脸色一变,喝道:「走,迟则生变。」

  说完,转生飞入林中,朝之前准备的临时隐蔽地而去。

  老二没做声,看了一眼被叫做老三老四的蒙面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自
觉的扛起躺椅地上的年轻人,跟上了老大。

  老三老四也习惯了老大的谨慎,两人也对视一眼,看到老大血淋淋的脸颊,
露出疑惑的神情。也都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即跟上老大。

  李牧来到已经过了五分钟,看到地上两个镖师残缺不全的尸体,明显是被戏
弄而死,不过他也无能为力,各有各的生活,走了这条路,生死就不是自己能掌
控得了。

  但我不能死,最起码覆灭五贼之前不能死,李牧边想着,边从怀着掏出一直
指甲盖大小的甲壳虫放在手心,而甲壳虫的屁股,正对着老大他们离去的方向。

  伤了老大耳朵的毒,正是这只甲壳虫的分泌物,而甲壳虫的另一个功能,就
是可以标记被分泌物感染的生物,因为那里面,有它的卵。

  在分泌液里时,卵只会吸收一部分营养维持不死,一旦进入人体,便会直入
血管,吸收人体的营养来发育自身,最后从内部破坏宿主。因为足下的倒钩,保
证了有虫在体内时,不会被先天以下的武夫排除体外。

  若不是蒙面人老大割了耳朵,等这老大真发觉不对时,恐怕人都已经快被吸
干了。

  李牧顺着甲壳虫的指引,跟着老大他们远离小路,朝森林深处而去,看看方
向,正式远离和平客栈和金三角范围的路线。

  看来,你们的主人也怕那位镇压金三角一甲子的剑宗啊,不然何必偷偷摸摸
的搞这种小手段,同一级别的大佬,自然有资格跟剑宗平等对话,甚至讨要功法。

  大家都是断了长生路的破碎虚空的强者,你若不跟我分享,我便拼了一身修
为跟你同归于尽。这就是大佬跟大佬的对话方式。简单粗暴,我不活,你也别想
好。

  断断续续的隐蔽踪迹,拐着弯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圈,终于来到一处开阔地。
此处丛林尽退,两丈高的断崖凭空而起,仿佛一堵墙,隔离了整个丛林世界。涯
上长着不尽其数的藤蔓,覆盖了整片断壁。

  「应该就在这里的一处山洞中。」

  李牧收敛了身形,靠在一颗大树后面,盯着手中的甲壳虫,随着甲壳虫屁股
的扭动调整着方向。

  「就是这。」甲壳虫突然把屁股固定在了一个方向,三十丈远的一处崖壁,
有茂盛的植被覆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可疑,肯定是内有乾坤。

  李牧收了甲壳虫,从相反的方向绕了一下,远离那片甲壳虫指定的地点,悄
悄摸到崖壁底下,终身一跃,双手轻攀藤蔓,无声无息的飞身上崖,随后蹑手蹑
脚的靠着崖壁后面的丛林,无声无息的接近那片怀疑有崖洞的地区。

  李牧不敢起身向前探看,任何一个不小心造成的失误都有可能让他送命,即
使不小心踩到一个枯枝,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而且,也没必要。既然进不了洞,
在洞口和在洞上方,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轻轻抽出软剑,趴在地上,微运内力,周围的落叶在内里的引导下缓缓移动
将他覆盖。

  右手在地上轻轻戳一下,食指没根而入,掏出手指,将软剑顺着指洞,一点
一点插入其中,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法极其精炼。

  软剑没柄而入,李牧将耳朵贴在软剑柄处,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剑柄传入李牧
的耳朵。

  洞内,老大脱了面纱,露出恐怖骇人的刀疤脸,现在一直耳朵更是没了,更
显瘆人。

  老二老三老四没有拿下面纱,老二正在给老大清理伤口,用干净纱布清理了
当时为止血而紧急涂抹的止血药,换了一瓶膏状伤药,一点一点涂在患处。

  「老大,那小子飞不出主人的手掌心,等完成任务,我让那小子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老二边涂药边说到。

  老三老四也知道了老大耳朵被阴掉了的事,说到:「不错,等事了,杀他全
家,淫他女眷,为老大出气。」

  老大长舒了一口气,忍着疼痛,看向躺在地上昏迷的娘仨,「报仇的事,以
后再说,先把他们弄醒,问出碧圭角的下落,跟主人会合。」

  老四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放在娘仨三人鼻下,不一会,三
人缓缓转醒。

  「嗯~啊~这是哪?」妇人更先一步醒来,两眼迷茫的看着周围,她记得之
前镖师扛着她逃跑,然后突然之间没了意识,这是逃出来了吗?

  随即,余光扫到四个蒙面黑衣人正眼冒精光的盯着她看,顿时吓了一跳,身
子往后缩了一缩,看到一对子女也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连忙一手一个揽在
怀里,颤声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老大面色阴沉,忍着疼痛道:「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就想发个财,不害
人命,只要你把你丈夫给你的的东西交给我们,我们立刻让你们去跟你丈夫团聚,
决不食言。」

  夫人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裙和女儿的衣裙,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暗自松了一口
气。看来还真是劫财,不过劫财就劫财,为什么还要杀那么多人,她不能理解。

  把迷糊状态的女儿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挤得自己本就傲人的乳房更显弹性,
「我……我丈夫让我们轻车简从去金三角跟他会合,没交代给我任何东西啊,大
侠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弄错了?」

  「呵呵……」老大笑了,「没有啊。不过也行,让我们搜搜身,我就信你。」

  妇人惊恐,搂着子女的手更紧了,慌乱道:「不行,不行……你们不可以这
样。」

  妇人的徒然加大的力度,也加速了年轻子女的清醒,「嗯呃……这是哪啊?
娘。」年轻女子更快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母亲怀里,顿时认为逃离了那帮杀手
的截杀,放下了警惕,迷迷糊糊的看着夫人。

  「这里是天堂。」老大说道。

  突然传出的男声让少女惊恐万分,急忙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靠,挤得妇人身体
更加靠墙,本就弹性十足硕大的乳房也被少女的后背压扁。

  「啊!!!」少女的一声尖叫让少年瞬间清醒,立刻意识到还没有脱离险境,
惊恐地看着母亲,惊骇的盯着眼前的四个蒙面人。

  老大向前走了两步,蹲在少女身前,一把扯掉少女的面纱,露出柔嫩仿佛能
捏出水来的秀脸。

  「还真是明眸皓齿,眉黛如月啊,这种女人,一年才能玩上一回,这次可是
赚了。」看到轻抚少女粉嫩脸颊,少女根本不敢反抗,尤其是看到满是疤痕的丑
脸,缩着脸想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母亲,退无可退。

  「夫人,你也不想你女儿失身在我们这群杀贼手里吧。东西给我们,我们也
不为难你。」老大看向妇人。虽然妇人还遮着面纱,但是老大能从她眼眸中,看
到发自内心的惊恐和绝望。

  「我……我不知道你在……在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你放……放过我们
吧!」夫人颤颤巍巍道。

  「这样啊,老三老四,你们自由发挥吧。」老大站了起来,退向后方,老三
老四诧异的看着老大。

  「主人说了,他们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有可能什么都知道,这次,不
限制咱们任何手段,死活不论。」顿了顿,老大又道「主人本来就没对他们抱有
希望,只是以防万一,碧圭角能找到就找,找不到不强求,大不了最后打上剑宗
家门而已。」

  老二老三老四了然,这次任务是碰运气,碰到了主人独享碧圭角,失败了也
无所谓,主人本就做好找剑宗那老家伙麻烦的准备。

  「嘿嘿……」老三老四缓步走向母子三人,妇人搂着子女想往后缩,可后边
就是墙壁,躲无可躲。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们了。」妇人声音有点绝望,少年少女也惊
恐万分的靠着妇人,无意识的使劲往后挤,或许,下意识的认为,挤到母亲身体
里,就不用面对着绝望的场面了。

  老三一把拉住少女的手,使劲一抓,把少女从她母亲怀里拉了出来,搂在怀
里。

  「不要……啊……娘!救我!!!」

  少女疯狂挣扎向妇人方向挣扎,眼泪瞬间崩出。伸手欲回到母亲怀抱,可被
老三铁臂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晴儿……放开晴儿!」少妇一手搂着少年,另一只手伸出,想拉住少女伸
向自己的手。

  「哎呦,夫人这么主动的想和我亲热啊?」老四一把抓住妇人伸出的手,两
手相扣,老四死死的拽住妇人的手,仿佛老夫妻之间的牵手。

  「啊!不……」妇人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扣住,抽回不得。

  「碍事的玩应,给我滚。」老四一脚踹在紧紧靠进母亲怀里的少年,将上面
踹的侧飞出去。

  「不要……尊儿……」妇女为人母多年,子女便是心头尖尖上的肉,顿时心
痛的无法呼吸,一抹清泪顺着下眼睑流出,染湿了面纱。

  「唔……」少年痛苦的缩在墙角,捂着肚子,痛苦的翻腾。

  「没事,死不了。」老二走了过去,一把提起少年,拉到妇人对面,提起少
年的头,将少年因疼痛到扭曲的面容露在妇女面前,问道:「现在知道东西在哪
了吗?」

  「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妇
人痛哭流涕。

  「好吧,那就玩到你知道为止。」老二笑笑,也不强求,拉着少年的头发,
往后退了两步,随手一扔,少年倒在地上,因为痛苦还是蜷缩的姿势,老二一脚
踩在少年头上,说到:「老三老四,看你们表演了。」

  老三淫笑着把手按在少女的胸上,「晴儿?这名字可顺耳,今天为夫为你开
苞可好?」

  「不要,不要……」晴儿挣扎不出老三的手臂,也推不开老三按在胸上的大
手,羞耻的想死,甚至大脑下意识的忽略了老三的淫语。

  妇人有些发呆,她绝望了,认识到自己母女俩是脱离不了今日被侮辱的命运
了。老四摘下她面纱她都未曾阻止,直到看到老三把大手盖在女儿略显丰润乳房
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她还是个孩子……」

  妇人挣扎着想靠近少女,想保护女儿,可是自己已经在老四魔抓之下动弹不
得,清泪一排排的流下,略施粉黛,风韵绝美的脸蛋上因这行清泪更让人怜爱。

  「操,老四你赚大了。」老三虽然手里捏着少女饱满的胸脯,可一直没落下
观察妇人,一见面纱被摘下,露出稍显丰腴,细腻如初雪,雪白似梅花般的绝美
脸蛋后,顿时叫了出来。

  「哈哈哈,我就不客气啦,先来一发让夫人快活快活。」老四得意的搂过人
妇,一嘴亲在了妇人的脸蛋上,疯狂的舔舐。

  妇人挣扎不出,只能无力的左右扭头,妄图逃过老四恶心的舌头,强烈的羞
耻和反胃感,让她大脑都产生了麻木。

  老三看着脸蛋与母亲有五分相似的少女,向老四挑衅道:「老四,咱比比谁
的胸大。」

  老三多少有些信心,第一手摸到少女的乳房,便知道少女裹了裹胸。定是深
藏不漏之辈。青出于蓝胜于蓝也还没有可能。

  「比就比,就赌洗一年亵裤。」老四也有信心,怀里的少妇简直是胸怀无疆
啊,明显的裹了裹胸,少女再大,也应该大不过奶过孩子的妇人吧,而且还是她
娘。

  「撕拉」一声响起,老三一把扯开少女胸前的上衣,裹胸束缚在胸口,孤零
零的保护者女孩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撕拉」又一声,仅剩的裹胸也飘然落地,一对硕大的小白兔凭空跃出。两
点粉红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诱惑过往的动物快来享用。

  「啊……不要!!!」少女疯了一样的扭动,双手护在胸前,想要遮住这两
点樱桃。可是下一刻,双手便被老三一手一个的抓在手里,往两边一抄,雪白的
胸膛明晃晃的亮给了正对着少女的老四和少女的母亲。

  「不要,畜生……你放手啊!」少女母亲也崩溃了,疯了似的想往前冲,可
是却挣脱不出老四的怀抱。

  老四看了一眼少女如花苞一般绽放的胸膛,顿时走了信心,哈哈大笑道:
「三哥你这个虽然天赋异禀,但火候还是差了点,你看着……」话毕,双手用力
在妇人胸前一撕,月白色的外衣连带着天青色的裹胸一起崩开,两只硕大的凶物
弹跳而出。

  因为奶过孩子,乳头已不像少女般粉嫩,略偏深红,但乳房却与少女雪白如
一,乳晕和乳头暗淡的红色衬托的雪白乳房更加耀眼迷人。

  「不要……呜……」少妇双手仅仅的捂住胸脯,她绝望了,她知道即将要发
生的事情,可是却无力阻止。她们母女将遭遇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比死亡
都可怕。

  「娘……」

  「晴儿……」

  母女相顾无言,连声哭泣的都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生怕看一眼对方的胸脯,
便是亵渎。

  老三掰开少女的双手,两只手按在少女的硕大乳房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两只
诱人的乳头,笑着对老四说「老四,三哥认输,不过这小娘们的奶子,可是真他
妈的嫩,摸着滑腻腻的,舒服。」

  老四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哥,这一年的亵裤就包给三哥了。」说着
双手伸到妇人身前,甚至不用撑开妇人的手,硕大无比的乳房,轻轻松松的便拖
在手里。使劲的捏了两把,疼的妇人闷哼出声,才道「可真他娘的大,还有股乳
香味,够劲。」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脖子处,使劲的嗅了嗅,妇人又羞又怕,双手胡乱的拍打。

  仿佛是想起什么,老四转头看向老大和老二,邀请道:「大哥二哥,一起?」

  老大摇摇头,道:「我和老二刚泻完火,你们玩吧。」

  随即拉着老二退了几步看在墙边盘坐,给老三老四留下了更大的空间。

  「好嘞,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老四一脚踹在妇人蜜桃般凸起的屁股上,
妇人一个趔趄,摔倒在了之前被老二踩着脑袋的少年身上。

  「尊儿,尊儿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妇人也顾不上体无遮拦,双手捧着
少年的脸,连声问道。

  少年疼的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向卸了闸的洪水一样哗哗的流,痛苦扭曲的脸,
看着母亲,吭不出声。

  少妇急了,还没等在说话,一双大手便覆盖在了妇人臀上,随后,另一只手
从胸前绕过,压在胸前的豆豆上。

  少妇惊恐,急忙想向前爬出去,但是却被闹人胸前的手给固定住了。「夫人,
想往哪跑啊?不要儿子了啊。」老四笑嘻嘻的声音传来。

  少妇恍然回头,连在胸前和屁股上肆虐的手都顾不上,忙道,「求求你,求
求你,救救尊儿,救救他……」

  老四看着这梨花带雨软糯糯的少妇,乳房屁股尽在掌控,还趴在自己儿子身
上向即将当她儿子爹的人求助,就莫名的升起一股愉悦感,下面的小虫也有向怒
龙发展的趋势,微微的抬起了头。

  「救他?可以。但夫人得跟我亲个嘴,深吻那种。」老四坏笑的看着妇人。

  妇人脸上待着绝望,她不是武人,不知道儿子现在的情况,看儿子痛苦的挣
扎,下意识认为可能会死,这可是她怀胎十月孕育的独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
痛苦的死去。

  但是,想让眼前这恶人救尊儿,就要像妓院里的荡妇一样,放弃所有的贞操
和自爱,妇人犹豫了。绝美的脸蛋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尊儿和贞操……两难全。

  「夫人,再不决定,怕你儿子玩疼死了啊。」老四坏笑的威胁道。右手在妇
人巨大的胸脯上来回游走,时不时弹一下紫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弹得乳房一阵乱
颤。

  「我……我求求你,不要……」少妇无力的噎泣,这句话说出来,仿佛放弃
了什么,即使这恶人玩弄着她尽心尽力保护几十年的乳房,她也没有做任何反抗
和抵挡。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儿子吗?那好吧,听你的。」

  「不……不……救他,救救他……」少妇急了。

  「那好吧,夫人,你该知道做什么吧?」老四坏笑着把脸伸到妇人面前,妇
人带着麝香般的气息吐在脸上,老四呻吟了一声。

  「快点啊,夫人,我等着呢,你在磨蹭一会,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令郎了。」
老四闭上眼睛,带着胡茬的嘴撅在妇人面前,手里也没停,一手揉捏着肥美的大
屁股,一手弹弄着乳头,仿佛在催促妇人下定决心一样。

  妇人痛苦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落到这四个恶魔手
里,为什么请的镖师会死在他们手里,为什么保护不了他们娘仨……少妇痛苦的
把脸挪向老四,因为是后身位,这个姿势仿佛就像妇人在像老四求吻。

  妇人恍惚间,仿佛回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而身后,是丈夫模糊的身形,当
年,也是这个姿势啊……慢慢的,慢慢的,终究还是逃不过,妇人的樱唇对上了
一个柔软物,是老四的嘴唇,有点刺,是胡茬。胡茬瞬间把妇人惊醒,这不是梦,
身后的也不是丈夫,是恶人。

  妇人的眼泪转瞬即下。

  「夫人,这可不行,刚才是怎么说的?难道我等会也用这种敷衍的态度治令
郎?治死他?」老四的声音在妇人耳边响起,说话间,嘴唇的碰撞让妇人恶心,
但她逃不过。这人,抓住了她的弱点。

  一咬贝齿,妇人一狠心,猛的送出双唇,紧紧的贴在了老四的唇上。

  「夫人,可不是这样的。」老四活动着下半片嘴唇给妇人谅解,「张开嘴,
把我的舌头吸进去,用你的舌头缠上我的舌头。」

  妇人嘴上动作一停,心里凄苦。

  都是为了儿子,妇人给自己心底沉下一个锚杆,只要尊儿能活着,再大的耻
辱又如何。

  大不了一死以示清白罢了。

  妇人颤抖的张开贝齿,伸出丁香小舌,缓慢艰难的向前探去。

  干裂的嘴唇,发涩的牙齿,再往前,一个温暖但空旷恐惧的口腔。

  猛然,一直粗大的舌头卷住了这只丁香小舌,疯狂的缠绕着它打转,一圈一
圈,贪婪的吮吸这上面的津液。

  绕的妇人头脑发昏,从来没有过的无比的恶感由心底泛出。

  一直按在乳房上的大手突然变换了位置,按在了她的脑后,大舌退去,唇分。
妇人以为结束了,缩回被吮吸有些麻木的小舌头,迷茫又带有解脱意味的睁开双
眼,缺见老四进盯着他们唇间,妇人低头望去,两人唇间竟然拉出一条晶莹的细
丝,悬在空中被烛光映照的晶莹闪烁。

  「哈哈哈。」老四得意的笑道「看来夫人也是对我恋恋不舍啊。」

  「不……不是的……」妇人不知怎么言语,嗫嗫的低声道。

  「不过夫人,你违约了,我也不能遵守约定就令郎了。」老四突然一板脸,
认真的说到。

  「啊?没有,没有违约,你不没这样,你不能骗我……呜呜……」妇人崩溃
了,扒开摸在翘臀上的大手,她做了这辈子最让他羞耻的事,没想到对方竟然不
遵守约定。

  「我们说好,你主动吸我舌头,可最后还得要我主动,夫人,你说你违约还
是我违约?」老四一脸坏笑。

  「我……我……我错了,求求你……」说着,妇人猛的转身,想要抱起老四
因摘了面纱也同老大一样布满疤痕的脸。

  这个时候,她不在乎什么羞耻,什么丑陋,什么恶心,只想救回自己的儿子。

  老四得意的看着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妇人,布满疤痕的脸咧起嘴来更显得恐
怖。

  「不要……娘。」

  即将贴上脸的两人,被一声呻吟打断。躺在地上的少年勉强发出了一声让人
能听到的呻吟,微微侧头,看向了受尽羞辱的母亲。

  「尊儿,尊儿你怎么样?」妇人猛然转身,不顾外泄的春光,趴在少年身前,
慌乱的抚摸着刚才被踹到的肚子。

  「我没事……娘,要杀……便让他们杀,下辈子,我还做你儿子……」少年
虚弱的说。

  「尊儿,儿啊……」妇人趴在少年身上痛哭,懊悔自己刚才的行为。这时候,
对她来说,死……对她来说,已经不可怕了。

  阴恻恻的声音在刚恢复心境的妇人耳边响起,「夫人,令郎再不救治,可真
要死了。」

  说着,仿佛配合一般,蜷缩在地的少年猛的吐了一口鲜血,干咳不止。

  「尊儿,你怎么了尊儿,求求你救救尊儿。」妇人顿时慌了,刚提起的意气
被儿子这口血吐的烟消云散。妇人猛的扭过头,用力过猛甩的胸前两个硕大乳房
晃悠不止,差点晃花了老四的眼。「求求你,救尊儿,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你。」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老四嚣张的一把抓住颤抖的乳肉,用力稍微有
些猛,捏的妇人痛苦皱眉,但并没有反抗。

  「成了。」老四心中暗道。

  另一只手随即捏在了另一只乳房上,感觉不过瘾,变换了手势,食指中指夹
着紫葡萄般大的乳头,大拇指在乳头上疯狂拨动。

  妇人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任其施为。

  老四把头伸到妇人耳边,轻声道,「我们换个游戏,当着咱儿子面,叫我一
声夫君,我便救他。」

  妇人猛的一哆嗦,身体恐惧的向后退去,正好撞在少年身上,本由跪姿变成
依靠少年身体的坐姿。

  「不要……不,你这个恶魔,你不能这样……」

  妇人慌乱的摇着头。

  「那可就难了啊。」老四凑近少妇,停在她俩身前,「你看,你儿子又吐血
了。」老四一掌又印在了少年的小腹上,本来已经减弱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哇」
的一声,前面又吐出一口鲜血。甚至比刚才更多。

  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双目无神的喃喃道:「怎么能这样,你怎么…
…」

  老四揪着妇人的青丝长发,拖到抓到少年面前,道:「你看,他快死了,如
果再不救他的话。」

  少妇猛然惊醒,惶恐的抓着老四的胳膊,「不能这样,不能,尊儿不能死,
求求你,救他。」

  「救他,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救他啊?」

  「我……我……」妇人嗫嗫说不出话。

  「看,他又吐血了。」老四指着前面嘴角,少年每一次咳嗽,都能带出一丝
血浆。

  「救他救他,求你,夫君,救救尊儿。」

  「哈哈哈,好,看为夫的手段。」老四开怀大笑。一手探向少年的小腹,内
力轻柔的涌出,梳理少年体内杂乱的内气。

  这股内气并不置人于死地,只不过会不间断的伤害内脏,只有长时间不理,
才会导致出血过多而死。

  妇人和少年对武学一无所知,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每一口鲜血的喷出,妇人
的心都跟着颤抖一次,早已失了方寸。

  老四收回手掌,轻轻揽在妇人胸前,抚摸着这触感柔和的庞然大乳,轻声道,
「为夫已经治好尊儿,也该到我们夫妻行闺房之乐了。」

  「不要……」妇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想要跳出魔抓,可是力道不足,反而被
老四揽入怀中。

  结实的胸膛在妇人细腻柔滑的背部来回磨蹭,小声道:「夫人还有何为难之
处?阴阳交合本是圣人大道天地至理。」说着,两只手还在滑腻的大乳房上摩擦。

  妇人忍受着老四手上老茧在自己胸脯摩擦带来的微痛,忍气吞声道:「求求
你,放过我们……」

  老四捏了捏乳头,疼的夫人一阵颤栗,「我救他了啊,我可没违约哦。」说
着又看向少年,见少年双眼恼火仇恨的盯着自己。对着少年轻笑道:「叫爹。」

  少年腹内本已缓和的内气瞬间暴乱,一口气没上来,噗的又吐了一口鲜血,
气急攻心,憋的满脸通红。

  「尊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妇人赶紧挣脱老四,扑了过去。

  「你不是说治好了尊儿吗?他为什么还吐血。」少妇赶紧给少年擦血,丝毫
没有顾及到两只硕大的乳房如吊钟般在儿子面前晃悠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以治,也可以伤么。」老四收敛表情,一只手探到少年腿边,说道,
「就像这样。」

  「咔嚓」一声,少年膝盖处小腿反方向扭曲,明显已经断裂变形。

  「啊!!我操你妈……」少年痛苦哀嚎,骂出了声。

  「你要干什么!」妇人一把想推开老四,反被老四一把搂住。

  「我给你看了救人,再给你看看怎么伤人嘛。」看起说着,摸向少年另一只
腿。

  「不要……」

  「啊!!!」

  咔吧,右腿同左腿一样,膝盖处反方向扭曲。

  「夫人,令郎的腿三个时辰内不接好,将终身残疾。所以,不要跟我玩花样,
碧玉角在哪?」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们为什么这样……呜呜……」妇人抱着少年两只
断腿,泣不成声。

  「夫人不知道,那也便算了,刚才令郎骂我,要操我妈,那我是不是也能操
他妈,做他爹?」老四一把抓起妇人,让其面对自己。

  「不,不行……」妇人想躲,可脱离不开老四的钳制。

  「是吗?那就让令郎受尽折磨下地狱吧。」老四声音阴冷,拎着妇人头发向
少年靠去。

  「不,不要,我……答应你,都答应你,别伤害尊儿……」少妇连忙出声,
她已经没了清白,不能再让独子受到伤害了。

  少年即使断了双腿,也还没断了意志,仇恨的看着老四,痛苦的用手扒着地
上的泥土,哀嚎道「不……」

  老四斜瞅了少年一眼,道「这眼睛倒挺好看,扣下来当球玩吧。」

  「不,别……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

  「求谁?」

  「夫……夫君。」妇人低声道。

  「没听到,还是挖眼珠子吧。」老四淡淡的说道。

  「夫君,夫君,求求你,别……」妇人赶紧抓住要往少年走去的老四手臂。

  「夫君想要操你,当你儿子的爹,如何?」

  少妇默然无语,双手放下,紧紧的拽着裙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碎了,
连衣裙只剩下半围的裙摆了。

  老四的手伸向妇人的乳头,使劲往外一拉,道,「三……」

  妇人乳房冷不丁吃痛,浑身颤栗,但也明白此时老四的意思。心理剧烈挣扎。

  「二……」老四数的很快,仿佛根本就不是想要妇人脱衣服,而是想去挖眼
珠子。

  「我脱,我脱……」妇人认命了,肉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屈辱,都比不过
儿子被伤害的刺痛。

  妇人麻利的褪去裙摆,不等老四数数,连同带亵裤一同褪到脚下。浑身上下,
只剩一点裤袜和大红色的金莲绣鞋遮羞。

  因为老四捏着乳房,上半身也没有遮羞的必要了,妇人眉目低垂,双手下垂,
试图用双手遮住那块三角形的栖栖芳草地。

  老四松开乳头,被拉直的乳头啪的一声回弹到乳房上,在乳肉上荡起一片涟
漪。

  「转过去,跪下。」老四命令。

  「不要……不要在尊儿面前……求你……」妇人神色凄苦的哀求显然并不起
什么作用。

  「咔吧」,老四再次一脚踩断少年的一只胳膊,少年痛苦的低泣,咕噜咕噜
的声音从喉咙传出,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跪,我跪,别伤害尊儿……」妇人立刻转身趴下,她怕了,这群人完全
不讲任何道理,不听话就伤害。简直突破她这么些年的认知。

  趴跪在地的妇人试图往后稍微退下一点,往后拱了拱,她实在无颜在子女面
前做着伤风败俗的事。即使事后自杀,也难过心里那一关。只能尽量的,维护一
点做母亲的尊严。

  「啊……」一脚踢在妇人后背,妇人不可抑制的向前倒去,正好倒在少年身
上。少年痛苦的哼了一声,努力的想抬起头看看。

  老四裤子已经脱下来了,一条怒龙昂扬抬首,只待杀去敌军最深处,吐口唾
沫,逼装完就走。

  「儿子,看着,我现在就操你妈。」老四左手扶着妇人的蜜桃臀,右手扶着
怒龙,稍微下蹲,将怒龙对准蜜穴入口,轻轻摩擦。

  妇人闭上了眼睛,蜜穴的触感让她无地自容,自嫁人以来,头一次在一个外
人面前,如此展露娇躯,还是子女面前受人淫辱,哀大莫过于心死。

  「夫人,想让夫君暴力点,还是温柔点?」邪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妇人讷
讷不语。双手抵在儿子腹上,一张俏脸深埋在双臂之下。只是蜜穴和菊花的颤抖,
让老四心头暗自得意。

  「既然不说的话,那么我就……」

  「啪」一掌轻轻印在少年腹上,一口鲜血喷出,不过落地之前被老四一把接
住,笑到:「用咱儿子的血来帮夫人润滑吧,毕竟为夫也心疼夫人。」

  妇人神色惊恐的抬起头,双手使劲给少年擦拭嘴边的血,「为什么,什么我
都答应你了,为什么还这样……」

  「因为你没回我话啊。」老四把手上的鲜血摸在怒龙之上,扶着怒龙直抵蜜
穴口。问道:「夫人,要为夫如何?」

  「温柔的,温柔的……」妇人不敢沉默了,她怕羞辱,更怕儿子受到伤害。

  「好的,夫人,那为夫可就进来了啊,好吗?」

  「好……好。」妇人颤抖的答道。

  「呃……」一股难言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久未经滋润的崎岖蜜穴突然进来
一位陌生的阳具,让妇人身体产生强烈的痛苦。

  「不行……啊……太大了,求求你……停……」

  「夫人,咱儿子在旁边看着呢,别说的这么淫荡啊。」老四轻笑,戏谑的看
着偏过头去的少年。

  「啊……不要……尊儿不要看……求求你,停下……别在这……」

  阳具一点一点的捅进蜜穴,有鲜血润滑,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剧烈,陌生的
充实肿胀感逐渐替代了撕裂的疼痛。妇人咬着牙,勉强出声。

  老四得意的对别过头去的少年道,「尊儿,来,看看为父是如何操你妈的。」

  少年别过的头,眼睛里流出屈辱的眼泪。唯一未断的左手,死死的捏着一把
沙子,手上的血,已经将沙子染成血红色。

  「尊儿……呃……不要看……嗯……」

  阳具没根进去妇人体内,顶的妇人说话都不利索了。阳具入体的疼痛和久旷
之后的充实,让妇人不能自己。

  老四缓缓的抽送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少年之前大口喷出的血液。

  阴道里的褶皱仿佛有生命般的轻抚着肉棒,这舒爽感让老四深吸了一口,长
叹而出。

  「夫人,为夫未曾想到,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夫人这小逼依旧如此紧致,夹
得为夫飘飘欲仙啊……」

  妇人痛苦的低着头,紧咬牙关,尽量不在儿子年前发出羞耻淫荡的声音。

  「夫人不与为夫说话,那为夫可就跟咱们尊儿聊聊天了。」看起一手捞起妇
人硕大的乳房,使劲的揉搓起来。

  妇人痛苦的闷哼一声,急忙说到:「不要……我说。」

  「为夫操的可舒服?夫人可都出淫水了呢。」老四抽插速度依旧缓慢,慢慢
体验这熟妇阴道带来极致的包裹感,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龟头,畅快的不
足为人道也。他不理解,为什么老大喜欢用女人的嘴,而不喜欢用逼呢。一张嘴,
怎么跟这无数张嘴相提并论。

  见妇人无言,夹在乳头上的两指一用力,痛的妇人再次低哼出声。

  妇人明白,这恶魔就是要折磨她,要让她在子女面前颜面无存,但她也顾忌
不了这一切了,就怕爱子再受刁难。

  「嗯……呃……舒服……」

  妇人痛苦的低语。

  「是为夫操得舒服?还是那躲在乌龟壳里不敢出来的王八丈夫操得舒服?」
老四屡屡挑破妇人的羞耻底线,这让他更容易感受到快感。

  「是你……你……舒服……啊……啊……不要……不……呃呃呃……」

  老四不等妇人答完,猛的加快了抽插速度,操了妇人一个措手不及。本就因
阴道自我保护机制而分泌出的淫水受到剧烈的刺激,开始大量分泌起来。肉棒和
蜜穴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在洞内回荡不绝。阴道内淫水逐渐充盈,叽咕叽咕的声
音也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夫人……被强奸也能流这么多淫水吗?你可真骚啊,呼……」老四呼吸也
开始有些急促。

  「我……没有……停……」妇人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呼吸逐渐加重,厚重
的鼻音略微带点娇喘,让老四更加兴奋。

  「夫人,咱儿子看着呢,你……你小声一点,哈哈哈。」老四的声音如魔音
般回荡在妇人耳边,妇人猛的侧过头去,发现儿子正在用一种痛苦,仇恨和不理
解的眼光看着自己。

  「尊……儿……不是呃……我……嗯嗯……」

  老四看妇人想解释,岂能如他所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顶的妇人一句话
都说不完整。

  「呃呃……求……停,呃……我……」

  夫人痛苦的想跟儿子解释,可是却不知怎么说,更说不出口,下体传来的急
速抽插让她产生不可置信的轻微快感。头皮微微发麻的感觉,是只有在跟她丈夫
同房时才能体会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妇人绝望的埋下了头,任由三千青丝散乱在身侧。

  噩梦快点结束吧,死了也就干净了。妇人想着。

  这时烛光暗了下来,老二走到妇人身前,蹲下,一把抓起妇人头发。

  妇人带着迷乱的眼神看着他。

  老二另一只手轻轻一扒,躺在地上尊儿裤子便被震散,露出一根毛都没长全,
但依旧拔剑向天的白嫩肉鸡。

  老二揪着妇人的头发,朝妇人示意,妇人没懂,但还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吃了它。」老二的声音如寒霜。

  什么?妇人迷惑的睁开眼睛,看了老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儿子初具规模的
阳具,瞬间明白老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屈辱的眼泪奔涌而出,不顾头发被拽住的剧痛,使劲扭过头去。

  老二看妇人不听话,抬头示意老四再快一点,老四笑着表示领悟。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和深度。

  瞬间,妇人的身体就起了反应,眉头紧蹙「呃……呃……呃,不……要……
好……好痛……停……」

  「要么你含进去,要么我断掉它。」老二没给妇人别的念想,另一只手就准
备抓向新剥鸡子。

  「不……呃……我……」妇人绝望的道。

  这是一个家族未来的希望。绝不能在她手里断子绝孙。反正我都已经受尽屈
辱了,只要能保尊儿平安便好。

  但妇人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转头双眸迷离望向老四,老四懂她是什么意思,
但肯定不能让她如愿,边耸动下体边在妇人耳边说到:「夫人,听话,乖。」

  妇人彻底绝望,回过头,瞄了一眼儿子鸡巴的位置,眼睛一闭,张大嘴巴就
给含了进去。

  「啊!!!」

  「呕……」

  少年被刺激的浑身一抖,想抬起胳膊阻止,当忘记了一只胳膊已断,只能抬
起一只,还被老四给挡开了。但另一只胳膊就没那么好运了,本身已断,一用力,
疼痛感瞬间加倍,叫了出声?

  而少妇则是闭着眼睛,根本无法揣测这跟鸡巴的长短,本就昏暗的洞穴,加
上不明亮的烛光,使她低估了儿子肉棒的长度,一口含到了喉咙处,顶的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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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妇被顶的眼泪口水直流,忙不迭想抬起头,可是一直大掌直接按在了她的
脑袋上,死死的把她按在少年胯下,她只能勉力的左右摆动头部以减轻被肉棒顶
住喉咙的反胃感。

  老四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一手扶着妇人丰满的胯部,一手使劲啪啪
啪的拍打妇人那略微泛红,布满巴掌印的雪腻白臀。

  一丝丝淫水从交合处被肉棒带出,老四带着难掩的兴奋对老二说到:「二哥,
就这样,给她摁住,再用力点,他妈的,快夹断我了……呼……呼……」

  老四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险些被这娘们夹出来。不愧是大户人家
的夫人,肤白貌美、皮质细腻,连叫床都是小声的哼哼。不像江湖上那些个名流
女侠,一个个皮糙肉厚的,叫起来堪比杀猪现场。除了耐操点,就没有什么其他
的优点了。

  老四运气闭住阳关,再次加速征伐妇人淫水开始泛滥的肥穴。

  老二看妇人扭曲的脸庞,抓住妇人的手稍微抬起,妇人连忙顺势突出少年的
肉棒,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老四在后面每次都顶到了花心,让妇人喘息间还带
着痛苦的呻吟。

  「呼……呼……呃……呼……求……停下……」

  妇人梨花带雨的哭泣求饶并没有让老二老四怜惜,反而老四还戏谑的问道:
「夫人,为夫这跟大肉棒,跟你儿子的比,哪个更大?」

  少妇痛苦的别过头去,不想在儿子面前回答这种明显是羞辱她们母子的问题。

  老二一手扭过妇人的下巴,让其正对着自己,道,「夫人,老四问你话呢。」

  「他……他的……呃呃呃……大……」少妇屈服在老二的淫威下,她不敢不
回答,她怕这人,再次伤害自己的儿子。

  啪啪啪,三巴掌拍在了妇人被顶的前后摇晃的屁股上。

  「他是谁?夫人可想好了再说?」老四淫笑道。

  「呃啊……啊……夫君……的……」

  妇人喘息道,眼泪无休止的划过脸颊,这一刻,仿佛女人真是水做的一样,
眼睛,嘴,肉穴里,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怎么流都流不干一样。

  「哈哈哈。」老二老四猖狂大笑。

  「吃吧。」老二把妇人的头按在了少年挺起的肉棒上。没对准,脸颊擦过肉
棒,将妇人的脸按在了少妇并不浓密的阴毛中。少妇连忙抬起头,嘴唇顺着肉棒
根部向上蹭去,直到感到龟头的触感,一口吞了进去。

  妇人怕,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发出淫声。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已经没有退路
了。与其把儿子肉棒塞进嘴里,总比好过在儿子面前发出那种声音,让儿子认为
她是一个淫娃荡妇要强。

  妇人含住了肉棒,并没有吮吸和其他动作,但老二并未如她所愿,抓着少妇
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帮她控制着口交的节奏。

  妇人怕咬到儿子,嘴巴尽可能的张到了最大,声音和口水都不自觉的从嘴缝
溢出。

  「啊……咝……呃呃……咕噜……」

  妇人艰难的咽下了一口不只是淫水还是呕吐物还是儿子淫水的液体。

  「荡妇,贱货……」少年怒目圆瞪,剧烈的四肢断裂的疼痛依旧抵不过母亲
形象改变对他造成的伤害。

  近二十年母亲完美的形象顷刻破裂,这绝对不是当年那个带他放风筝,溜冰,
捉迷藏的贤妻良母。绝对不是当年每天都在他睡前,将他温柔揽入怀中,给他讲
故事,给他安全感那个母亲。

  她就是个荡妇,人尽可夫的婊子。

  从前面的眼中,她披头散发,使劲撅着那只肥美的大屁股,一耸一耸的配合
着后面的恶人打桩,迷离的眼神,淫荡的哼声,一对摇晃的大奶子尽情释放着春
情。这个认贼作夫的婊子,这绝对不是他温柔贤良那个母亲!!!

  妇人对少年的骂声充耳不闻。仿佛彻底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无法自拔。顺
着老二手上的力道,一口一口的吞吐著少年未经几次人事的肉棒。

  「乖儿子,你母亲可都是为了保护你啊,你还骂她?」老四哈哈笑道。

  少年仇恨着看向老四,狠狠地道:「我用不着。」

  「哈哈哈,你这是承认老四是你爸爸了?」一旁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正是
老三。

  少年艰难的转过头去,正准备怒骂,待看到老三一刻,突然愣住了。

  只见老三倒抱着姐姐的腰,一张大嘴埋在姐姐的跨下鼓动,而姐姐也是一身
铅华尽褪,光着身子不停摆动,想脱离老三的控制。

  老三的嘴埋在少女的嫩穴里,一双小眼睛嘲笑着打量着少年。

  「三哥,你这种嗜好真让人接受不了……」老四皱了皱眉,便是不太能接受。

  「那是你们不懂享受,人间至味啊。」老三抬起头,漏出满脸的络腮胡,胡
须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和少女的淫液。说着,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

  妇人想抬头看看女人,反手就被老二压了下去,强迫她继续嚯着儿子的肉棒。

  少年看着被抱在老三怀里不停颤抖的姐姐,恨声喝道:「你把我姐怎么了?」

  老三看着如被吊起来的鱼一般打挺晃动的少女,淫笑道:「没事,就是叫的
太厉害,用亵裤把她嘴堵上了,死不了。」

  旁边老大也走到少年头顶处,对老三调笑说,「老三,你自己注意点,别玩
死了我大侄女。」

  「哈哈哈,老大放心,心里有数,有数。」老三说着,双臂又紧了紧少女的
腰腹,使劲一抬,又把少女的嫩穴抬到嘴边,咕叽咕叽的开始啃了起来。

  少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把这个痛苦的世界隔离在外。但胯下不时传来刺
激的感觉让他始终无法做到忘记这一切。肉棒上的触感时刻提醒他,以前对他最
好,最温柔,最美丽的母亲,背叛了他和父亲,变成了淫娃,荡妇。

  老大用脚尖轻踢了几下少年的脑袋,见他不动,也不管他,自顾自的问道:
「如果你知道碧圭角在哪,你们就不用受苦遭罪了。」

  少年一动不动,也不答话,老大也不在意,继续道:「可怜你们母子三人在
这受罪,而你父亲却拿你们当诱饵,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他现在可是在金三角
里吃香的喝辣的,左拥右抱,温香在怀啊。」

  「放屁!」少年忍不住回了一句。

  趴在少年身上吞吐呻吟的少妇也稍微侧了侧头,她听到了丈夫的消息。「你
父亲是因为献碧圭角才进的了剑宗的法眼,得剑宗庇护,如果碧圭角最后没交到
剑宗手中,你猜,你父亲会是什么结果?」

  少年本因疼痛和失血的显得发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没救了。因为碧
圭角根本不在父亲哪里,父亲拿什么交到剑宗手上,没有碧圭角,谁来救自己?

  老大仿佛没看到少年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碧圭角里藏着阴符阴经,得
之则举世无敌,但剑宗的如今境界本就举世无敌了,阴符阴经只能让剑宗对证自
身武学,而非必须得到。他现在需要的是阴符阳经的长生,而不是阴经的无敌,
剑宗更不会介意再出一个无敌。」老大看了一眼少年因为绝望而颤抖的身体,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你父亲把你们抛出来当诱饵,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
他另派人护送碧圭角入金三角,那么你们……」

  少年身体停止了颤抖,睁开双眼,麻木的看着洞顶映照的烛光。

  诱饵么……少妇头部上下耸动的的动作也停了,低吟也仿佛被嗓子给卡了回
去,这一刻,她也麻木了,从大脑到身体,仿佛失去了生命和思考能力。被动的
被老四顶着肥美的屁股来回耸动。老二也没有继续强迫她给少年口交。而是戏谑
的看着少妇和少年,期待着他们崩溃的状态,来满足他变态的情绪。

  被老三倒抱着舔嫩逼的少女也听到老大的话,也停止了摆动,绝望的情绪在
娘仨身上蔓延。

  老大扫了一眼,接着说,「所以,你们死定了……哦,不对,是比死还惨,
没有人会来救你们了。」

  妇人愣了片刻,突然向老大方向窜去,打了老四一个措手不及,让妇人脱身
而出。

  「啵」的一声,阳具从阴道内拔出,发出一种塞子被拔出瓶子的声音。

  妇人挣脱了老四,爬到老大的腿下,抱着老大的腿,连忙求道:「求求你,
别杀我们,求求你了。」

  少妇声音有些颤抖道。她不怕死,她死无所谓,反倒还能得到解脱。但是她
的孩子怎么办啊,还没享受人生,就要受尽屈辱折磨离世,她舍不得让他们死。
只要子女能活着,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痛苦,再大的屈辱,再大的折磨,她都能
承受的来。

  少年眼中最后一丝神采湮灭了,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回向恶人屈服,不理
解母亲为什么会奴颜屈膝的去求一个对她百般羞辱的恶魔,就为了活着吗?这种
屈辱的活着,倒不如一死……老大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妇人,嫌弃的抓住少妇一
绺还略显干净的头发,说到:「我会带你们去见主人,若主人看不上你们,你们
再没有靠山的话,死都是最轻的结果了。」

  「靠山……」少妇喃喃道,突然眼睛一亮,能的抬起头看向老大。

  老大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在妇人颓然低头之时突然道:「老四不是你夫
君么,你怎么不去求他?」

  「呃?」妇人突然惊醒,连忙转身爬到老四膝下,抱着老四大腿,「求求你,
救救我们,救救尊儿和晴儿……」

  「哈哈哈,我护着他们没问题,但是我为什么要护着啊?」老四一脸笑意,
戏谑的问道。

  「呃……」少妇无言,双手紧紧的抱住老四的大腿,都顾不上两只硕大的乳
房蹭在这个坏了她贞操的恶人腿上的旖旎场景。

  「因为你是他们的的爹啊。」老大在后面调笑道。

  「哦?是么。」老四低头看向妇人。

  「是,是……求求你!」

  妇人难以启齿的话被老大说了出来,连忙点头应和。

  「为夫的肉棒被夫人的小逼弄脏了,如果是夫妻的话,夫人肯定会为为夫舔
干净的吧?」

  妇人娇躯一抖,看了一眼老四,又低头看向沾满了淫水和乳白色分泌物的肉
棒,内心做着剧烈的斗争。双手颤抖着要抬起。

  「原来我们不是夫妻啊,看来我也不用费神费心的护着一些人了。」老四笑
呵呵的说道。

  「不,不……我们是……求你……」

  妇人话没说完,双手瞬间抬起,一把抓住老四的肉棒,沾的满手湿滑的淫液。
对准狰狞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老四轻抚少妇的头发,「把嘴再张开一点,对,舌头缠住龟头,吸……使劲
吸……呼……」老四长吐一口浊气,太爽了,妇人虽然没有什么口交经验,吮吸
的也并不熟练,但就是这种时不时都能用牙磕到肉棒的生涩,让老四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感。

  「夫人在吞的深一些,夫君保了咱儿子女儿性命无忧……」老四心中得意,
果然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只要拿捏住,比什么把柄都要好用。

  咕叽咕叽的舔嗜声连绵不绝,妇人连带肉棒上恶心的分泌物一同咽下,这个
肉棒太大了,又粗又长,张到最大的嘴只能勉强含进肉棒,听到老四的保证,勉
力的想吞的更深一些,讨好老四,可即使吞到极限,嘴唇外面还剩下四分之一长
度再也含进不去,顶的少妇直呕,一股一股的胃液从肚子里流出来,粘在肉棒上
,又被她吃了进去,一向爱洁的妇人也顾不得干净,只知道一定要让老四满意,
否则母子三人,未来还不知道会经受多少折磨。

  「好了夫人,咱们夫妻也算团聚了,办点正事吧。」老四拉开少妇的头,一
缕淫液挂在妇人嘴唇和龟头之间。

  「啊?」妇人迷茫的看着老四。

  老四一把拉住妇人,调转方向,小孩撒尿似的抱在怀里,坐在了少年头部旁
边。

  「啊?不,不要这样!」妇人羞愧难当,轻微的挣扎着,但哪能脱离老四的
铁臂。

  「你看,咱们夫妻相认了,但我们父子还没相认呢,夫人是不是得帮帮为夫
认认这个不孝子啊?」

  「不,不要……求你!」妇人别过头去,想合上双腿,但被老大一双手给卡
主。

  「夫人叫什么名字?重新和为夫认识一下。」老四没理妇人的哀求。问道。

  「郑……郑莹莹。」妇人嗫嗫道。

  「莹莹啊,好名字,我说夫人怎么流这么多水呢,晶晶莹莹的,原来都骚到
名字里了啊。」

  「没……没有,啊……」

  老四趁妇人说话的瞬间,一直大手袭上了妇人鼓胀的胸脯,一路摸到柔嫩的
阴蒂,刺激郑莹莹下意识叫出声来。连忙抬起护着下身的手,捂住了嘴。

  老大见郑莹莹下门大开,膝盖轻轻一顶,把两眼无神盯着洞顶少年的头硬转
了过来,正对着郑莹莹的肥穴。晶莹的水光在穴口泛滥,郑莹莹的紧张使得小穴
一张一翕的开合,仿佛是对肉棒发出的邀请。

  少年面无表情,神智封闭的看着,仿佛失去了视觉。

  郑莹莹捂着眼睛,羞愧难当,当着儿子的面露出最隐私的部位,让她几欲崩
溃。

  老四一边揉搓着阴蒂,一边在郑莹莹耳边低语:「夫人,舒服就呻吟出来,
憋坏了为夫可就心疼了。」

  「我……我……」郑莹莹躲闪的摇着头。

  「你不让咱们儿子知道我这个当爹的能让你多舒服,咱们儿子怎么能认我这
个爹呢,对吧?如果不认我,我怕我不小心一脚踩死他啊。」老四坏笑着在郑莹
莹耳边低语。

  「我我……呃呃呃……」

  老四食指使劲的按住了阴蒂,顿时刺激的少妇抬起了头,不受控制呻吟出声。

  老四见郑莹莹心房失守,连忙开始搓动阴蒂,激的郑莹莹仿佛跳到岸上的鱼
一样来回扭动,打挺。

  「夫人,食色性也,顺从天性吧。」老四蛊惑道。

  「慢点……慢……受不了……好……好难受啊啊啊。」

  「别……求你……呃呃呃。」

  郑莹莹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刚刚受过滋润的花心开始再次分泌出淫水,晶
晶莹莹的流出阴道。

  「夫人,为夫摸得爽不爽?」老四在郑莹莹耳边悄声道。

  「嗯嗯嗯……」郑莹莹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扭曲呻吟,想逃出老四的魔掌。

  「嗯?」老四假装冷哼一声。

  「啊……啊?爽……嗯啊……」

  郑莹莹一惊,浑身快感瞬间褪去,顿时想起此时此刻的处境,想死的心都泛
起了。母子三人生死不保,她竟然在仇人手底下被玩弄出了快感。

  「我都把夫人服侍舒服了,那我现在是他爹了吗?」老四手上不停,看向躺
椅地上自我封闭的少年。

  「是……」

  「是什么?夫人说清楚点。」

  「呃……不要用力……嗯……是尊儿的……爹爹。」

  「那当爹的想操当妈的,是不是天经地义?」

  「呃啊……停……停……疼啊……」老四突然使劲按下阴蒂,仿佛要按扁它
一样。痛的郑莹莹叫出了声。

  「回话。」老四道。

  「是……是……」

  「是什么?」

  「嗯?是什么?」老四中指直接插入阴道,反复扣弄。

  「是……」郑莹莹仅存的理智让她难以启齿。

  「看来你没把我当做夫君啊。」

  「没……没有……夫君,我错了……」郑莹莹慌忙的说道,阴道里的手指扣
的生疼,没有了揉捏阴蒂那一丝快感。

  「那你告诉我啊,这可是为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老四手指在阴道里
胡乱的扣弄,淫水沾了一手。

  「当爹想……想……操当妈的……是天经地义的。」郑莹莹夹着哭腔,含着
眼泪的说完这句话。

  「那为夫可就来了,夫人把屁股撅起来吧。」

  郑莹莹连忙翻身,慌乱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对着老四,一张含泪俏脸埋在
手臂之下。

  老大放开了郑莹莹的双腿,见少年仍旧两眼空洞的对着郑莹莹,没有意思感
情流露出来,就知道,这个少年怕是废了。变成傻子都是最好的结果。但他没有
说出来,难得能出来做任务,更难得能让老四开心,看透不说透。

  「夫人,快用手帮为夫引路。」老四一巴掌拍在郑莹莹有些肿胀的蜜桃臀上。

  郑莹莹羞耻难当,但也没有退路了,顺从的撅着屁股往后撞,一顶一顶的想
玩吞进老四的大肉棒。

  「哈哈哈,夫人技术可比妓子差远了,还是用手吧。」老四看郑莹莹撞的好
玩,配合了几下,但终究是欲火难当,提醒一下郑莹莹。

  「呜……」郑莹莹小声噎泣,缓慢的把手伸向后身,摸索到老四肉棒,生疏
的控制着往自己肥嫩出油的肥逼上靠。

  生疏的动作刺激的老四心里暗爽,突然,老四目光一凝,深吸了一口气,对
上了。使劲一挺后腰,巨大的肉棒顺着油光水滑的肥逼一插到底。

  「啊啊啊!!!」郑莹莹惨叫一声。

  这一插到底,简直要了郑莹莹的命了,感觉整个下半肢都失去了知觉,变得
麻木,仿佛一点点脱离自己的感官。

  「不要……不……出来……疼啊……」郑莹莹痛苦的哀求。身体被老四抓着,
奋力的想往前爬,脱离老四。

  「好夫人,是为夫错了,为夫温柔些。」老四轻轻的向外抽出肉棒,在轻轻
的插进去一大半,再抽出再插入,按着九浅一深的方式慢慢的抽插。

  「呃……嗯……不要……」郑莹莹醒下意识的用语言抵抗,因为她的身体被
控制在老四手中,根本无力反抗。

  「夫人,为夫的鸡巴大不大?」老四轻声在郑莹莹耳边问道。

  「嗯……大……」郑莹莹犹豫片刻,用鼻音回道。

  「什么大啊?」老四不会放过让郑莹莹羞耻的问题。

  「鸡……鸡巴……呃呃呃……」

  正好第十下,老四用力一顶,顶的郑莹莹双眼翻白,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

  「喜……喜欢。」

  「那为夫射在夫人子宫里,夫人给为夫再生一个儿子好不好。」

  「嗯……好……什么!啊……不要……」郑莹莹迷迷糊糊的神态瞬间清醒,
又开始奋力的挣扎。

  「哈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妇人,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

  老四放开精关,放弃九浅一深,突然开始猛力的抽插。

  「呃呃呃……不……不要……」郑莹莹边呻吟边拒抗,但她哪是老四的对手。

  「不要……不要生……嗯嗯……啊……」

  「不行……呃……疼……别啊……」

  「啊啊啊……不要……不……」

  郑莹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极速抽插的肉棒骤然变大,已经熟透了的的妇人知
道这是射精的前兆,屁股疯狂扭动,想躲开这一发即将射进子宫,并有可能孕育
出生命的子弹。

  「啊……啊……啊……」郑莹莹被烫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
没出气,不能进气。

  老四下体仅仅贴在郑莹莹的大屁股上,肉帮下的阴囊一抖一抖,正在把一股
一股的精子,运送到眼前这个成熟妇女的子宫中。

  「啵」老四射完精液,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声,引得其他几个黑衣人
哈哈大笑。

  老二捡起之前撕破郑莹莹的亵裤,随手挑了一块大点的,一把塞进郑莹莹正
在往外溢出精液的阴道。

  郑莹莹完全没有了反抗,这一刻,她知道一大群成熟的精子进入了她的子宫,
而这时,她的子宫也是成熟,并且随时可以孕育生命的状态。她会拒绝,但是子
宫不会拒绝。难道,上天注定自己要给羞辱自己,打伤儿子的贼人生孩子吗?郑
莹莹绝望的想着,老三也把早已被惊骇加上一直倒吊而昏迷过去的少女放在郑莹
莹身旁,郑莹莹双目无神,连女儿被放在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老大看着老三老四,道:「舒服完了就准备准备,天黑了,趁夜色去会合。」

  「好。」老三老四随声迎合,随手捡起少女和妇人身上的零碎衣服擦干净肉
棒和胡子上的淫液,带上黑面巾。

  「一人带一个,我们走。」老大说完,直接灭了蜡烛走向洞口,只见洞口不
足两尺,外人根本想象不到里面的宽阔。一块石头挡在洞口做门,石头外面便是
满山的藤蔓,隐蔽性极强。

  老大小心的靠上石头,聆听了一会,探头顺着藤蔓的缝隙观察了一阵,确认
无人,外面天已经全黑之后,向后一招手,瞬间踩着藤蔓跳了出去。

  老四扛起呆滞的郑莹莹,朝老二老三一笑,道:「我扛着我媳妇。」说完转
身跟着老大出洞。

  「我也抗我媳妇。」老三瞬间开口,扛起昏迷的少女就跑。

  老二无语,看着双腿和一只手臂扭曲的少年,无奈的扛了起来,被扛起引发
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少年脱离出自己的意识世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安静躺在
老二肩头。

  老二毫无防备的走出山洞,天已经彻底黑了,月亮被几股阴云挡住,光芒晦
涩。

  挑开藤蔓,一步跳出洞口。

  突然,在老二刚刚跳出洞口,脚未着地,凌空无凭之时,一柄细长的软剑自
后身矮崖处刺出。

  寒芒冷冽,让老二浑身鸡皮疙瘩四起。毫不犹豫的,老二将肩膀上的少年砸
向软剑。想借此为阻挡直刺偷袭。但老二明白,这种隐藏气息的手段和凌厉的偷
袭,单凭少年的身体怕是挡不住,老二已经做好了隔着一个人之后被刺击的准备,
浑身内力提起,即使被击中要害,也要临死前咬这偷袭者一口,给他来一掌猛的。

  老二看不到的地方,被少年遮住视线之处,软剑突然一拐,变刺为缠,绕了
一圈缠住了少年的腰间,借着老二掷出的力气,瞬间反向射出,只给老二留了一
个黑子蒙面的影子。

  「嗯?」老二浑身冷汗,疑惑的看着中断偷袭的黑衣人。

  「什么人?」老大老三老四本就没走远,谁也没想到这能埋伏一个人,转身
回到了老二身边。

  老大皱着眉头看着扛起少年狂奔的黑衣人,皱眉凝立。

  「老大,追不追?」老四问。

  「撤,那小子没价值了。」老大果断的说,也不理那个截道的黑衣人,转身
入林。

  老三老四扛着母女俩,跟着老大一起走进黑暗的森林中。只留下迷茫的,觉
得自己捡回一条命的老二,脸色阴沉的跟着走了进去。

  李牧扛着少年在矮崖上方的森林里狂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埋伏了小半天
的李牧终于找到了机会,抢到了这个少年。

  洞里发生的一切,李牧全都听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救人的打算,也没救人的
实力。只能静待时机。果然,让他捞到了最大一条鱼。

  黑夜里将近一炷香的狂奔,李牧来到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前,将少年轻轻靠
在树下,双手在地上摸索着。

  突然李牧手上摸出了金属板的触感,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将枯树叶子剥开,
露出了一块木板。打开木板,小心的将身受重伤的少年抬了进去,便重新合上木
板,将树叶摆回,伪装成自然落叶的样子。

  随后,轻飘飘的扒着大树,攀到树干中间,找到一个类似树纹的标志,轻轻
一推,便像推窗户般推开一个窗户大小入口。

  李牧缩身进入,轻轻关上树干上的窗户,顺着树的内壁翻身而下,正好落在
自闭少年的旁边。

  树顶有一洞口,正微微撒下点点月光,照耀整个环境。赫然是一个掏空的树
洞。

  李牧借着月光看着少年,唇齿发白,脸颊半点血色全无,四肢仅有一臂完好,
其他的都诡异的扭曲着。

  少年仰躺着,无神的目光空洞的望着树顶撒下的月光。

  「不用装了,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李牧找了一个泥土稍微少一点的地方,
靠着树壁坐下。也不在乎少年假装自闭,自言自语道:「他们是无极山的狼狈虎
伥四鬼,都是后天巅峰的实力,我打不过,救不了你们。」

  李牧顿了一下,继续道:「就算我打得过,救了你们,你们也逃不过这劫。
即使没有他们,你们也无法安全走到和平客栈的。」

  「即使真的没人劫道,我也会在最后一刻掳走你们。」

  「你爹可真是胆大包天啊,连百宝阁的东西都敢动,虽然碧圭角是他收来的,
但他就从来没想过身边会有百宝阁的眼线吗?这么天真的认为百宝阁会无底线的
信任这帮掌柜?」

  「呵呵。」李牧笑着自嘲道,「我得到消息之后,苦心潜伏在顺丰镖局半年,
本想捡一个漏,果然啊,我不是那有泼天大运之人。」

  李牧无奈的将双手枕在后脑上,闭上眼睛,仿佛思考什么事情。

  良久,李牧再次开口,「你被震断了心脉,活不了多久了。」

  「还有多久?」少年不装了,本来麻木的眼睛也渐渐恢复了神采。

  哪里是什么呆愣少年,哪里还有母亲姐姐被羞辱时的愤慨和对母亲淫声浪语
的绝望,只有平静和淡然。

  「活不到天亮,心脉勉强被内力维持着。」李牧说到。

  少年沉默了。

  「我理解你。」李牧道。

  「你不理解。」

  「不,我理解,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

  「你经历过个屁。」少年淡然的形象破裂,呸了一口。

  李牧面无表情的看着少年,道:「我自小家破人亡,全家被仇人抓到贼窝,
利用我贱淫我母,控制我父。又挟持我父母让我为他们杀人。」

  李牧说完,扭头看向一边,不说话。

  「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何不跟我一起走,黄泉路上做个伴?」少年调侃
道。

  「大仇未报,死不足惜。」李牧摇头。

  「你也是为了碧圭角?」

  「嗯,只有得到碧圭角,才有报仇的机会。这贼窝,水太深,太浑!」

  「比无极山如何?」

  「不相上下。」

  「呵」少年轻笑,「那如何报仇?」

  「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试试,总有希望的。」李牧轻声道。

  「为何救我?」

  「你是独子,碰碰运气而已。看来,我运气并不太好。」

  「潜伏半年,碰运气?」少年不信。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镖局?贼窝给我任务,我必须得完成,只有镖局,我需
要完成哪的任务,就接哪的镖。」

  「你运气……其实并不太差。」少年道。

  「嗯?」李牧疑惑的看了少年一眼。

  「你简直是气运之子,而我,仿佛便是为衬托你而存在的。」少年长吁了一
口气,忍着疼痛道:「你也说了,我是独子。」

  李牧豁然把双手从脑后放下,坐直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少年,道:「你的意
思是?」

  「这世间,只有我一人知道碧圭角在哪,可惜……」少年侧过头看向李牧,
「便宜了你。」

  李牧沉下心,平静了一下泛起波澜的心潮,问道:「为什么告诉我?」

  「我觉得你会铲平贼窝救出父母的。」少年说。

  「一定。」李牧坚定的说道。

  「那你介意在你有能力的铲平贼窝的时候,顺便帮一个已死去多时的朋友,
铲平一个和贼窝不相上下的另一个贼窝吗?」

  「义不容辞。」李牧明白了。这是,托孤?

  「在我肛门里,恕我不能帮你取出来了,自己动手吧。」少年仿佛了却了所
有心事,闭目不语。

  「好。」李牧没有质疑询问,起身蹲到少年身前,右手伸手顺着少年大腿摸
向后面,仔细摸索着。

  找到位置,两指一伸,空的。

  「再里面点。」少年毫无感情的说道。

  李牧再掏,两指没根而入,突然,顶到了硬物。

  就是它了,李牧心道。使劲一拔,一物从肛门中被李牧拖拽而出。

  举起硬物,接着月光看去,就仿佛是一只小一号的沾满秽物的牛角。

  「这?」李牧转头看向少年。

  「旋转底部打开,里面有文字。」

  李牧也不顾及秽物,摸索着在碧圭角底部,果然发现有可以旋转的暗扣。轻
轻一拧「啪」碧圭角的尾端便脱离主体。

  李牧手在树壁上蹭了蹭,伸手进去,夹住了一个皮质边边,使劲一拉,一卷
泛着荧光的卷轴被李牧持在手中。

  展开卷轴,在卷轴荧光衬托下并不难以观察,但是卷轴上面所记载的各种蝌
蚪符号让李牧头大,他看不懂……

  「这是?」李牧问向少年。

  「我和我爹都没看懂,也不敢给别人看,你以后暗暗研究吧。」少年闭目,
仿佛睡着了一样。

  「好吧,你还有什么遗愿么?」

  「让我走的体面一点,帮我把骨头正过来吧。」少年道。

  「好的。」李牧蹲下,对着少年的手臂的双腿,各自用力,嘎巴嘎巴嘎巴三
声,骨头虽然没接上,但是最起码看起来不在诡异的扭曲,与正常人没有差别。

  「那我走了?」李牧说到。

  「好。」少年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浑身剧烈颤抖,硬挺着没吼
出生。

  李牧脱下临时穿在身上黑色紧身衣,蹲在少年面前,轻轻把衣服披在少年身
上。

  少年感觉到李牧的动作,但并未多言,咬着牙挺着骨头断裂的痛苦。

  突然,少年睁开眼睛,面色狰狞,看了一眼李牧,又看了一眼胸口,一把泛
着寒光的匕首没入心脏,而刀柄,把我在李牧手中,少年问道:「为什么?」

  「习惯了。」李牧的手把着刀柄,摇来晃去,将少年的心脏彻底搅碎。

  「在我们那边,只有心脏碎了,再砍掉头颅才算死,我看你活着痛苦,送你
一程。」说着,李牧拔出刀柄,顺手一挥,少年的头颅瞬间离体而去,只剩不多
的血液从脖颈喷洒而出。

  李牧用盖在少年身上的黑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看着死不瞑目的少年头颅,
轻声道,「走好,答应你的,说到做到。」

  少年原本怨毒盯着李牧的眼神也渐渐平和,嘴唇轻微蠕动,可是没有躯体的
头颅已经没有力气让他继续维持生机和活动能力。

  最终,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无尽的眷恋,少年的头颅闭上了眼睛。

  李牧用袍子擦干净匕首和碧玉角,纵身一跃,翻到树干中间,摸了几下,触
到把手,一拉,一扇窗打开,李牧轻身跃了出去。顺手把窗再次关上。

  在李牧关上窗的下一刻,原本闭上眼睛的头颅突然睁开双眼怒目圆瞪,眼中
布满纵横交错血丝,微微上翘起来的嘴角仿佛衔着无尽的嘲讽。而少年的躯干,
也微微有了动作,一点一点的向头颅方向挪动,虽缓慢,却坚定不移。

  少年人头得意的笑容不可自控,最多半个时辰,身体就可以和头部链接,恢
复一段时间,就与常人无异。阴符阴经,虽不能让人长生,但却将不死做到了极
致,可惜啊,除了我,在没有人知道阴符阴经的秘密了。

  少年得意,若不是时间太短,根本不能静心修行,何须用金蝉脱壳这种计谋
。谁又知道,阴符阴经是以意识修炼,根本没有所谓的功法,第一个观图之人,
直接把阴经以莫名之法手段映刻在意识中。

  任何人再得到阴符阴经,都只能看到各种不明意义的蝌蚪文,研究到死,你
们也要就不出功法。若不是百宝阁想欲杀鸡儆猴屠我全族,父亲岂能投奔剑宗。
不惜献上阴符阴经。

  当年父亲没上交碧圭角是对的,否则我怎能发现碧圭角中藏有阴符阴经的秘
密。该死的管家,竟然背叛父亲,待我神功大成,必屠你九族。

  还有剑宗,还有什么无极山,什么狼狈虎伥,什么镖师,都得死。

  平缓了一下情绪,少年暗道,母亲,姐姐,你们没有白白牺牲,待我练成神
功天下无敌,便去营救你们……突然,一道青烟飘到少年面前,少年一愣,不明
所以。

  片刻,少年原本瞪大的眼睛徒然凸出眼眶,姓李的镖师,你他妈还放火?

     ***    ***    ***    ***

  深夜掩盖不住大火,半个时辰之后,便有一队白衣负剑男女来此救火,剑气
纵横批出一道道隔离区域,良久,无物可烧的大火熄灭。

  一男子向领头人报告:「队长,大火始发于大树,树内已被人为掏空,应该
是临时驻地,树内发现一具身首分离尸体,四肢断了三肢,死后被毁尸灭迹,系
人为放火。」

  队长看了一眼被烧光的空地,沉默片刻,道:「留5个人追查,其他人跟我
回去禀报。」说完,转身离去。

  「是。」报告的人低下头,待队长走远之后,一挥手,余下的人跟着他一起
朝队长方向而去。

  留下5个队员,追查纵火之人的踪迹。

       4

  放完火后,李牧极速向韩国定军城方向掠去,黑夜中树木影影绰绰,仿佛天
然的屏障,帮他躲过了所有关注这片森林的目光。

  胸前被老大袭击的掌印还隐隐作痛,不过心情却是无比畅快,多年平淡甚至
无欲无求的心境破防了,甚至有引颈长啸的欲望。

  李牧捏拳的手指死死插在掌心中,大喜之下他没有得意便猖狂,他知道如今
的金三角,后天满地走,先天多如狗,但凡让人发现阴符阴经在他手里,想死都
没门。

  五贼本身就是人见人打的杀手组织,求的也是黑暗中的一击必杀,被抓住那
便是无能,别奢求组织会救任何人。

  何况,李牧只是组织里可有可无的小卒,小任务也就罢了,稍微有点难度的
任务组织会自觉的避开他。不是怕李牧死,而是怕李牧完成不了任务,坏了五贼
的口碑。

  李牧如今的境界,大事不敢用,小事用不着。之所以留在五贼,也是为了满
足五贼高层对父亲、母亲、儿子之间感情和肉体上的一些恶趣味。

  像李牧这种人,在五贼中,有一个专属的分部,叫:家属院。

  家属院所有人,练的都是速成功法,易成而不易强,五贼不可能把视自己为
仇人的家伙培养成顶尖高手,这世界上阴沟翻船的案例比比皆是。谁都不傻,玩
物的价值主要是体现在玩弄过程,而不是强大的过程。

  李牧父母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补品,让李牧的潜力被消耗的并不太过,勉强
可以坚持在正常人的中下的水平。

  急掠一夜,李牧精神上的亢奋抵住了肉体上的疲惫,悄悄窜出森林边缘。身
上的黑衣在已经埋在地底,换上了一身随手从一具饿死尸体上拔下来的衣服。

  这里没有城镇,只是一处流民聚集点,浩浩荡荡的布帘铺在地上,仿佛晕开
在大地上的无数花朵。在这里,有帐篷的都算是大户人家了。

  李牧混入人群,双目无神的靠向比较外围的一顶小帐篷,在帐篷边缘席地而
坐,像极了一个落魄的流民。

  周围的人看一了眼没有管他,大家都一样,满脸泥巴衣着破旧,谁也不比谁
强,何况李牧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装东西的口袋,身材消瘦,有时间找茬,不
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走进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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