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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陆离
2018年9月9日独发于第一会所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32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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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看《哥布林杀手》小说的时候就觉得这本略显硬核的小说可以出不少本
子,不过日本的同人那边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来的作品。不过最近哥杀
的动画版就要出来了,估计到时候情况能大有好转。反正我也是趁着动画版播放
之前先来蝗一波。如果看了本文后感到有兴趣转而去看动画顺便读一下小说版的
话,我的安利大概也能算是成功了?(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
PS:本文中对一些种族的称呼使用了奇幻文学中更为常见的叫法,原作者原创
种族(一般被翻译成圃人)也被替代成了相同设定的半身人。并且在一些地方略
微改动了或是加入了一些个人的设定,读过原作的如果感觉违和感还请自动脑补
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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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世界是诸神的棋盘。
这个世界上的生物都是诸神的棋子。
诸神一次又一次掷下骰子。
隶属秩序与混乱的生灵们一次又一次地相互战斗,然后逐一死去。
凡人常常哀叹,自己是众神手中最为羸弱的棋子。论智慧不如精灵,论壮硕
不如矮人,论灵巧不如半身人,论力量不如兽人,更不要说那些强大到离谱的怪
物们了。
然而,这只是人类一厢情愿的自艾自怜而已。暂且不提人类那超越一切其他
种族的学习和适应能力,仅仅只是谈论身体能力,依旧还有那么一个种族位于人
类之下。
哥布林,同为类人种族,无论是体型、能力还是智慧,也都仅仅能够比肩人
类未成年的孩童。作为混沌最最低下的仆役,哥布林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本领,
也就只有那杀之不、尽灭之不绝的繁殖能力了。
哥布林很弱,甚至弱小到了让人类都忘记了有那么一个比自己更为弱小的种
族。然而,哥布林又很多,它们糟蹋田地,掳掠牲口,一旦成群结队甚至还会袭
击人类。对于这种宛如害虫般的灾难,国家不可能让军队出手,那么唯一的办法
就是委派那些游民——冒险者出手。
哥布林很弱,正是那些怀抱着理想却又没有实绩的新手冒险者们的理想目标。
比起无休止地清理下水道里的老鼠们,杀死一窝哥布林无疑能够赚取更多的功绩,
乃是快速进阶的优秀选择。
哥布林很弱,即使是菜鸟战士,只身击退两三只也不成问题,而配置合理的
四人队伍更是能够轻轻松松剿灭数倍于此的数量。
「我」是一只哥布林,一只非常聪明的哥布林,聪明到甚至能够给自己取名
为「我」的哥布林。正因为他如此聪明,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躲在木桶里,而不
是在坑道里到处乱窜。
透过木桶的缝隙,他看到了外面惨烈的场景。一名身着重甲的矮人战士挥舞
着巨斧,轻轻松松地将一只哥布林劈成了两半。一名行动鬼祟的半身人盗贼从石
头缝后面掷出匕首,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喉咙。一名半裸着上身,肌肉紧实的人
类武道家仅仅只是一拳就击碎了一只哥布林的头颅。一名手持权杖的人类祭祀吟
诵着祈神的祷言,唤出无形的障壁抵挡住了哥布林们的弓箭。
「我」所在的倒霉部族非常不幸的被一支蓝宝石等级的冒险者小队袭击了。
这是一场屠杀,仅仅只是一个中午的时间,「我」的部族就被全灭了,躲在木桶
里的「我」只能抱紧双腿瑟瑟发抖,等待着这群可恶的冒险者们离开。
「喂,这里还有一只。」
矮人战士一脚踹翻了木桶,「我」从木桶里滚了出来,摔得头晕眼花。
「等等,这还只是个孩子吧?」
没错,「我」还只是个孩子,一只年幼的哥布林。
「这种肮脏的玩意直接砍了拉倒,留着也是祸害。」
「不行!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下手什么的,我决不允许!要是这么做了,
我们又与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呢?」
侍奉地母神的女祭司阻止了同伴。如果是事关生死的战斗,她当然能够义无
反顾地协助同伴,然而对于这种杀戮手无寸铁的幼童的行为——即使是哥布林的
幼崽,她也完全无法容忍。
「好啦好啦,这种小事就别吵了。」
半身人盗贼出来打圆场了。
「反正就一只小崽子,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把它扔这里得了。」
矮人啐了一口,然后收起了战斧,看起来是勉强同意了,女祭司好像还想说
些什么,却被盗贼用眼神制止了。
最终,一行人就这样把「我」抛弃在了坑洞里,返回了村子。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抱着头,把脸埋在土里的「我」的眼睛里,从
头到尾都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这就是哥布林,虽然弱小又胆怯,但它们的心里却永远都只有残忍和仇恨。
日落月升,对于哥布林而已,这正是一天的开始。「我」在洞窟里收拾了一
些破破烂烂的装备,一边忍受着饥饿,一边竭尽所能地思考着往后的日子。
啊,那些可恶的冒险者,要不是他们把拿群没用的家伙全都烧成了灰烬,自
己至少还能有两口肉填填肚子。
饥饿让「我」无法集中精神,他的思绪很快就又回到了那些冒险者身上。
啪嗒,啪嗒,洞窟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两眼冒出了幽绿色的光芒,这
是有猎物送上门来了吗?在暗处探出了小小的脑袋,「我」在洞窟外面看到了一
个熟悉的身影。
「喂?还在吗?」
剿灭了哥布林巢穴的女祭司,在这个晚上又回到了这里。
「小家伙你还在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过来。」
以远超同族的智力,「我」勉强能够理解到女祭司说了些什么。
食物?」我」使劲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喷香的味道。
「GAUA——」
「我」从石头后面的阴影中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女祭司的脸上露出了慈爱
的笑容,对着「我」招了招手。
「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带了些吃的。」
女祭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面包放在了地上,然后向后退了两步。「我」来回
看着女祭司和面包,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走向了面包,确认了女祭司的确没有加害
之意,「我」一把抓起了地上的面包,大快朵颐了起来。
「抱歉,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呢,你也要好好努力活下去,不要再做坏事
了哦。」
女祭司开心地看着「我」吃起了面包,然后转过了身去。没错,这是她能为
这只小小哥布林做的唯一的事情了,毕竟再怎么说,收养一只哥布林什么的,没
有一个正常的人类会这么做吧。对于这种邪恶的生物,给予了它们食物和活下去
的希望,这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GARUURU——」
面对放下了戒心而背朝着自己的敌人,「我」毫不犹豫地涌起了杀心。这种
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方才还一脸害怕,战战兢兢的「我」,
此刻却是目露凶光,两手从地上抓起了一块有着锐利尖角的石头,砸向了女祭司
的后脑勺。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在神的骰子之下,「我」扔出的石头对女祭司造成了致
命一击,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女祭司,就这样沉浸在自我满足之中失去
了意识。
「GARUURU——」
「我」从地上又抓起了一块石头,三两步跳到了女祭司的身上,用石头一次
又一次地敲击着女祭司的后脑,直到血流了满地之后,「我」才扔掉了石头,脱
力地倒在了一旁。
成功了!终于杀死了这个可恶的冒险者!
「我」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新月,嘴里发出了咯咯的笑声。然而,「我」
很快就想到了些什么,这个冒险者还有同伴,要是那些同伴发现了她没有回去,
会不会再找回这里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冒出了一头冷汗。
不行,要赶紧离开这里。
「我」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断了气的女祭司,有些恋恋不舍。
啊,多么好的雌性啊,就这么死了真是太浪费了!都怪她这么不经打,都是
三两下就死了的她的错!
一边在心中指责着女祭司,「我」一边翻弄起了女祭司的衣物。这些冒险者
有时候会带着一些非常强大的魔法物品,贪婪的哥布林当然不会放过这些战利品。
哥布林很弱,它们只有人类孩童的智慧,只有人类孩童的身体能力。然而,
换言之,它们拥有等同于人类孩童的狡诈,有着等同于人类孩童的破坏力。总有
那么几个冒险者会忽视了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并且为之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2)
三个月,对于长寿种的精灵和矮人来说这只是弹指一挥间而已,对于人类而
言也仅仅只是一个季度而已。然而,三个月的时光却足以让哥布林这种大凡都活
不过四五年的生物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自从「我」逃离了出生的巢穴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三个月了,在荒野中孤身
一只的哥布林能够不被野兽袭击而找到另一个哥布林部族的巢穴,已经是莫大的
幸运了。通过向酋长献上了从女祭司身上搜集到的魔法权杖,「我」总算是被新
的部族所接纳,勉强得以存活下来。这原本也只是很常见的事情,失去了巢穴的
哥布林投靠了另一个部族,而后作为最底层的成员,干着一些最危险却又最没用
油水的差事。但是「我」却不一样,有三个因素使得「我」成为了特别的存在。
其一,不论其手段,「我」确确实实地独自杀手了一名蓝宝石级的冒险者。
就像冒险者可以通过消灭怪物获取经验从而不断成长一样,哥布林也能够通过杀
手冒险者而变得更加强大。虽然通常来说,总是以人海战术进行战斗的哥布林很
难独自一人累积起大量的经验,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就是有那么一些哥布林能够
通过这种方式不断变强,从而晋升为被称作「哥布林英雄」的上位种。而得以独
自杀死中阶冒险者的「我」自然也因此得以从普通的哥布林中脱颖而出。
其次,就连「我」自己都不曾意识到,「我」自出生以来就与平凡的哥布林
有所不同。在哥布林这个种群中,偶尔会诞生出一些天生就拥有特殊才能的哥布
林,这些哥布林往往都比普通的哥布林更为强大,而同样被归为哥布林的上位种。
「我」便是拥有「统帅」之能,被成为「哥布林领主」的上位种,拥有这一才能
的上位种天生便有着得以统领庞大哥布林军队的能力。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我」这只在幼年时期变得以通过杀死冒险者
而进阶的天生上位种,引起了某个神明的兴趣。在荒野中乞求着复仇的哥布林,
得到了智慧之神——觉知神的关注。被称为绿月之眼的觉知神,是一个对所有寻
求知识的人,都一律给予智慧的神。被觉知神赋予了超越一般哥布林的关于复仇
的残忍智慧,「我」也自然而然地称为了觉知神的信徒。
就这样,同时拥有三种特殊的位阶的「我」,自然而然地在新的部落里掌控
了莫大的权利,称为了部落的二把手。当然,残忍而又贪婪的「我」自然不会满
足于此;而部族的酋长——同为上位种的哥布林萨满自然也不会就这样眼睁睁地
看着「我」抢走自己的部族。
所以,酋长用他那不太灵光的小脑子,想出了一个「差不多能行」的「好主
意」,它让「我」仅仅带上了三个手下去袭击一个拥有自卫团的村落,意图借由
人类的手杀死「我」。
事实证明酋长太低估了「我」的实力,虽然赔上了两只哥布林的性命,但是
我依旧成功杀死了两名义务警卫,虏回了一个人类村姑。
当「我」把被打晕了的村姑带到了巢穴里时,酋长第一时间变出现了。
「啐,干得好,把这雌性交给我吧。」
酋长那愚笨的智力让他甚至都没有掩饰自己的失落,然而比起没能让「我」
死在人类村庄里,他更加关心的是掠夺到了新鲜的雌性。同族的死亡会让他感到
对人类的愤怒,但是却不会有丝毫的怜惜,而对于部族成员的减少,只要让这个
人类成为孕母产下更多的哥布林就可以了。那么,作为酋长,让自己第一个享用
这个人类雌性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酋长抓住了村姑的一只脚,就这样准备把她拖到自己的房间。目睹着酋长的
所作所为,「我」再也难以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拥有远超同辈智慧的「我」
当然轻易的就看穿了酋长那微不足道的阴谋,然而作为外来者的「我」虽然在这
个部族里站稳了脚跟,然而却依旧不能撼动酋长的地位。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还需要拉拢更多的哥布林,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再举
起反旗。但是在这个当下,看着自己差点丢了性命才掳掠回来的雌性就这样被酋
长抢走了,贪婪邪恶的本性使得「我」的怒火压倒的那难得可贵的智慧。
「死吧!」
当敌人毫无戒心地把背部朝向了你,岂有不乘势而上之礼?与当年用石块偷
袭女祭司的时候不同,这一次「我」手里抓着的是从人类那里抢夺来的做工精良
的短剑。
锐利的短剑轻易地就刺穿了酋长的脖子,酋长就这样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直到「我」从酋长的身上拔起了短剑,周围的哥
布林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GARUURU——」
惊慌失措的哥布林们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它们愚笨的头脑也仅仅
只是「知道」了状况,而非「理解」了状况。
「我」也同样有些不知所措,他恶狠狠地盯着已经断气了的酋长,要不是这
个无能的家伙把自己惹火了,自己也不至于会如此铤而走险。越想就越发生气,
「我」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踩住了酋长的脑袋,却一点都没有反思自身过世的意思。
「安静!」
「我」大喊了一声,六神无主的哥布林们本能地遵从着上位种的命令,纷纷
安静了下来。
「这个无能的酋长想要抢夺我的战利品!」「我」指了指一旁的村姑,「所
以我把他杀了!现在,我就是酋长!」
一旁的哥布林们悉悉索索地说着些什么,它们会掳掠弱者,但是当成为被掳
掠的一方时却又会变得无比愤怒,这是哥布林的天性。「我」的这番话虽然漏洞
百出,但是用来糊弄这些哥布林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更何况,作为这个巢穴了
仅有的一只上位种,并且还拥有「领主」的权能,更是让这些哥布林本能地遵从
了「我」。
「GAUA——GAUA——GAUA——」
这是令人感到可笑的场景,老酋长尸骨未寒,这群哥布林们却已经忘记了他
的存在,山呼海啸地呼喊了起来,庆祝新酋长的登基。
「唔……」
巨大的噪音把昏迷在一旁的村姑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看着眼
前无数地哥布林高举着一切它们可以举起来的东西,蹦蹦跳跳地呼喊着什么。
停滞了的思维渐渐开始转动,村姑终于意识到了她眼前的这幕场景对她而言
到底意味着什么,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了起来,而这也让她再次引起了这些
哥布林们的注意。
几十只哥布林齐刷刷地盯着村姑,它们的眼里满是猥亵而又肮脏的欲望。
「我」也注意到了这边,看着自己战利品那惊恐无助的表情,「我」的心里
同样燃烧着邪恶的欲望。但是现在,对于「我」而言却有着更重要的事情。
「这个雌性交给你们了!让她怀孕!让她生下更多的同胞!」
听到了「我」的一声令下,哥布林们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村姑。人类的女孩
无助的惊叫着,虽然平时有帮助家里干活,她的力气也比普通的同龄女孩要大一
些,然而面对二十几只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哥布林,她那微弱的反抗不仅毫无作
用,反而激发了那些哥布林残暴的本性。
被村姑的挣扎而吃痛了的哥布林,两眼冒着红光,抡起拳头对着村姑的肚子
狠狠地砸了下去。以此为开端,其他的哥布林也开始对着这个毫不配合的猎物拳
打脚踢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住手……唔……谁来救救我啊……爸爸,妈妈……谁来救
救我啊……」
自出生起就生长在和平的环境下,从未经受过任何暴力的女孩,又如何能够
承受得住这些哥布林的拳打脚踢?村姑只能用手护住头部,一边抽泣着,一边向
着绝不可能听得到的对象祈求着帮助。
看到眼前的人类停止了反抗,这些哥布林们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它们粗暴
地撕扯着村姑的衣物,直至那些原本还算结实的衣物变成了一缕缕破碎的布条。
失去了反抗心的村姑只是埋着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的事情就
不会发生一般。直到最后的贴身衣物被扯开时,她才稍稍抵抗了一下,而这也只
能再换来一阵毒打而已。
「GARUURU——」
其中的一只哥布林抢先一步钻到了村姑的脚边,它粗暴地分开了村姑的双腿,
挺着那根和它那体型毫不匹配的巨大的绿色肉棒,就这样直挺挺的刺入了村姑那
未经人事的小穴。
「啊——————」
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响彻了洞窟。没有任何前戏,巨大的异物就这样被塞进了
村姑狭小的阴道里,径直捅破了那一层象征着贞洁的肉膜。仿佛自己的下身被撕
裂了一般,难以言喻的痛楚侵袭着村姑的神经。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捶打着地面,
却立刻就被其余的哥布林牢牢地按住了。虽然没能第一个享用这个雌性,不过其
他那些哥布林已经非常享受村姑那因为痛苦而扭曲了的脸庞,其中的一些更是嬉
笑着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村姑打起了手枪。
「我」看了眼这边的情况,明明自己才应该是第一个享用这个雌性的,现在
却不得不让那些杂鱼捡了便宜。念及于此,「我」又狠狠踩了酋长两脚,要不是
因为这个家伙,「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煮熟的鸭子?但是没有办法,「我」
只能用村姑引走其他哥布林的注意,而后抓紧机会处理老酋长的尸体,掠夺它遗
留下的财宝。而等到那些家伙们的狂欢结束之后,一切就已成定局了。
把酋长头上那顶插着各种鸟类羽毛的可笑王冠戴在了头上,「我」又在老酋
长的身上摸索了一通,终于找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那件魔法物品。「我」欣喜若
狂地把那个魔法物品揣在怀里,然后独自一人把酋长拖到了被作为粪坑的坑洞旁
边,一脚把酋长的尸体踹了下去。
当「我」处理完了酋长的尸体,洞窟里的狂欢才刚刚进入了高潮。村姑的四
肢被哥布林们扯向四个方向,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任由那肮脏的绿色肉棒
侵犯她的小穴。
「GARU——RU——」
趴在村姑的小腹上奋力耕耘着的哥布林猛地挺起了自己的腰,粗壮的肉棒直
接顶开了她的子宫,浓稠的精液径直注入了进去。
「不……不要……放过我吧……我要变得奇怪了……对不起……请放过我吧
……」
村姑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被哥布林内射了,这群矮小精瘦的家伙仿佛有着用
不完的精力,每当有一只在她体内射精之后,就会立刻被一旁等待着的家伙拉走,
继而下一只哥布林便迫不及待地用肉棒堵住了那个不停往外溢出沾着处女血的精
液的小穴。
村姑不停地哀求着,然而她的脸上却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对不起……嗯……我不想变奇怪啊……求求……啊……求求你们……放过
我吧……」
浑身上下沾满了围观着的哥布林们所射出的白浊的精液,村姑的声音也开始
变得奇怪了起来,某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侵袭着她的脑海,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
了娇媚的喘息。
看着村姑脸上那混杂了恐惧、惊疑、羞耻和情欲的表情,哥布林们变得愈发
兴奋了起来。又有那么一只哥布林忍受不住排队的寂寞,一下就跳到了村姑的脸
上,用手粗鲁地掰开了她的下巴,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粗壮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村姑的口腔,轻而易举地直达到了咽喉,堵住
了气管。村姑因为窒息的恐惧而发出的悲鸣声也因此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同时一
阵阵恶心感也从胃部涌了出来,让她差一点就陷入了昏迷。
哥布林用力按住了村姑的头,在她的喉咙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抽插着,它一
心只想着如何宣泄只记得欲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村姑一心想要逃开,
然而被夺取了身体自由的她根本无法抵抗哥布林的力量。
村姑不停地干呕着,发出了如同猪叫一般的声音,然而她的痛苦却愈发使得
哥布林感到快乐。
「不要……求求你……咕……我要死了……停下……求你……快停下……」
然而,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村姑哀求的话语最终也只能变成意义不明的呜咕
声。
「GARU——」
借助着自己的体重,哥布林挺着腰,将肉棒插入到了村姑喉咙的最深处,然
后抽出了一半,紧接着再一次重重地插入进去。
「呜咕……唔……唔……」
内心已经被恐惧所支配,村姑只能绝望地忍受着这无法被逃离的活塞运动。
反复不断地噎住气,胃液也开始逆流而上,然而不要说是逃跑了,就连呕吐都也
做不到的村姑,只能无助地涕泪横流。因为缺氧,村姑的意识渐渐远去,痛苦也
渐渐地消失,她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空洞起来。
「GARU——RU——」
哥布林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而后,在喉咙的深处,绿色的肉棒喷射出了一
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
被肉棒堵住了嘴巴,不仅无法吐出来,甚至连吞咽开始变得困难,但是不把
这些精液咽下去的话,也许就会被活活呛死。村姑一边悲鸣着,一边努力地吞咽
着精液。突然间,夹杂着口水和鼻涕的精液从她的鼻子里喷了出来。看着她这副
可悲而又滑稽的模样,哥布林们快乐地大笑了起来。
侵犯着村姑喉咙的哥布林终于满足地退了下来,至此村姑才开始咳嗽了起来。
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但是依旧有大量浓稠的精液流进了她的胃里,明明是
如此令人作呕的腥臭的玩意,却奇妙地没有让村姑感到任何排斥。
哥布林,要说这个弱小的种族有什么强项的话,就只有那堪比老鼠一般的繁
殖能力了,而究其原因,便在于哥布林精液所拥有的两个能力。其一,哥布林的
精液可以让几乎所有的类人种族怀孕,而因此受孕的类人种族无论如何也都只能
生下哥布林。其二,对于类人种族的雌性而言,哥布林的精液可谓是究极的春药,
这些精液不仅能够挑起性欲,使她们强制发情,甚至还能改变生理周期使其强制
受孕,更可怕的是这种精液还会使类人种族的雌性产生一种谜一般的上瘾症状。
所以说,基本上但凡被哥布林掳掠走的女性,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们悲
惨的命运,即使其中的某些人有幸能够被冒险者救回来,也绝无可能再次回归到
正常的生活。
此时此刻,就在村姑的身上,哥布林精液那恶毒的效果正在不紧不慢地发挥
着效果。
「GAUA——GAUA——GAUA——」
「啊……不要……嗯……啊……不……我要……我要坏掉了……」
「明明……唔……明明不可以……但是……啊……但是好舒服……」
正在蹂躏着小穴的哥布林也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村姑那张沾满了精液、
泪水和鼻涕的脸上却开始显露出了痴媚的表情。
「好舒服……啊……不要……我不要这么舒服……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
不知何时开始,村姑已经自己晃动起了身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身
体也开始不规则地痉挛。
「GARUURU——」
「啊啊啊……」
已经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里再次涌入了新的精液,无法控制的快感让村姑如
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般扑腾了起来。
「变奇怪了……我变奇怪了……哈哈……哈哈哈……」
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何种变化,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村姑的精神开
始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要坏掉了?这个雌性就要坏掉了吗?
面对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瘫软在地的村姑,哥布林们一边嚷嚷着,一边
却又毫不在意地换上了另一只,凶恶的肉棒再次插入了那已经开始变得红肿的小
穴里。
「啊……肉棒……肉棒……哥布林先生的大肉棒……」
小穴再一次被肉棒贯穿,村姑却发出了淫荡的呻吟,被快感侵蚀了的大脑,
大概已经再也没法回复正常了吧?
「GAUA——GARUURU——」
「啊……呜嗯……嗯……啊……」
洞窟里回响着哥布林的嚎叫和村姑的呻吟,等待着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快感的
地狱。
(3)
距离上一任酋长死去已经过了三天了,「我」成功地统治了这支哥布林部落,
「领主」的权能使得那些臣服于它的哥布林变得死心塌地,甚至早就已经忘记了
原本还有上一任酋长的存在。
这一天的黄昏——对于哥布林而言的黎明——「我」坐在被作为「王室」的
巨大洞窟里的一张由骸骨和垃圾堆砌而成的「王座」上。在「我」的面前,是这
个部落里所有的哥布林,大大小小总计三十六只。
「小的们,因为某些白痴的失误,我们的部族现在只有区区一个孕母,仅仅
只有这么一个雌性根本无法让我们满足!怎么办?」
对着簇拥在旁的手下们,「我」挥舞着手里的短剑,装作一个将军一般发表
着在外人眼里粗劣不堪的演讲。
「在山脚下的那个人类村落里,还有好几个那样的雌性!那些可恶的人类里
只有四五个稍微厉害一点的雄性,我们只要杀了那些雄性就可以了!」
「GURUUA——GURUUA——GURUUA——」
「王座」下的哥布林们大声呼喊着,幻想着杀死村子的守卫、贱淫无助女性
的画面,这些哥布林的眼中冒出了骇人的红光。
「就是今天!绿月之眼将保佑我们的胜利!」
赞美着赐予了自己邪恶智慧的觉知神,「我」带领着这一群哥布林们,浩浩
荡荡地杀向了被选为目标的人类村落。
把时间倒退一点点,就在哥布林们在山洞里吵吵嚷嚷的时候,被它们选为目
标的村子里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是你们向行会委托让冒险者来清缴哥布林的吗?」
站在存在面前想他提问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人类青年。他有着一头亮丽的金
发,面容英俊、身材健硕。同时,无论是身上穿着链甲,背负的轻钢盾还是腰间
佩戴着的长剑,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是的,是的。」
被人类战士的气势所压倒,村长忙不及地点头如捣蒜。
「啊呀,那就好。不过说起来,你们这地方也不怎么样啊?怎么就会被哥布
林盯上了呢?」
「哈哈哈,您说笑了……」
面对金发战士的这番发言,老村长只能打着哈哈,而他的同伴们则是一个个
捂着脸。
「喂,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会不会说话啊?」
一名身穿布袍,身材匀称的人类女性用手肘顶了顶坐在她身旁的同伴。乍一
眼看过去也许会以为她是一名施法者,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一下的话,便会发现隐
藏在布袍下的经历过千锤百炼的肌肉。她的职业是被称为武僧的从异国流传而来
的特殊职业,这些人致力于锤炼自己的肉体,他们使用拳脚攻击敌人,依靠敏锐
的判断躲避攻击,而一般的盔甲不仅会使得动作变得不灵活,还会影响他们的感
官,所以武僧们大凡都不会穿着盔甲。
「你找的事,别问我。」
搭话的是一名面年过三十的阴沉男子,一身轻战士的装扮,身后背着一副对
剑,看来应该是一名双剑士。
一个高挑的身影则是靠在墙角边,双手环抱着一根几乎与人等高的魔杖,对
房间里的对话毫不关心。虽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息,然而她的
外貌也同样吸引了一大堆精力旺盛的男生们趴在村长家的窗户外往里窥视。长长
的尖耳朵,远超凡人的绮丽面容,无一不显露着她身为高等精灵的高贵血统。
「那个,你们真的能治退那些哥布林吗?」
一直在点头哈腰的村长最终还是藏不住自己内心的担忧。身为村里的长者,
多多少少见过一些市面的村长还是知道一些关于冒险者的知识的。眼前的这些人
虽然看起来挺像一回事的样子,但是这个自信心爆棚的战士和那边看起来好像挺
厉害的精灵法师的脖子上带着的却只是最低等级的白瓷的铭牌,反倒是坐在一旁
的女武僧和双剑士的脖子上都带着高上一级的黑耀的铭牌。村长心里当然也明白,
就自己提交上去的那些委托金,决然是不可能请得动中上阶的冒险者。况且即使
价钱合理,自视身份的上位冒险者也更愿意揽下一些看起来更「伟大」的任务。
到头来也只有这些巴望着晋升的下位冒险者会来帮忙了。
「放心吧,老爷子,别说是区区几只哥布林了,就算是食人魔……不,就算
是巨魔,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金发战士重重地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虽说这发言听起来异常自负,然而他也
的确有说这话的本钱。冒险者的等级是经由冒险者行会认证的,大多都只能从白
瓷开始一级一级往上晋升,但是晋升的条件不仅仅只有实力的强弱与否,更是会
关注冒险者对社会的贡献和其自身的品行。所以偶尔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
着强悍能力的人突然想要去当冒险者了,却只能挂着最低级的白瓷铭牌从底层一
点点累积功绩。金发战士就是这种情况,他出生于拥有武勋的贵族世家,自幼就
有名师教导剑术,加上他从武将血统中继承的天赋,虽然年纪轻轻,其剑术却已
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他之所以成为冒险者的理由,一来是因为某个被他追
求者的贵族小姐的无心之语,二来也是因为青年男子独有的叛逆之心。在没有太
多准备的情况下,血气方刚的他毅然离家出走,成为一名冒险者。
而那个靠在角落里的精灵也是师出贤者学院的魔法师,聪慧的头脑,加上高
等精灵天生就对于各种元素拥有极其强大的亲和力,即使是在人才辈出的贤者学
院里她的水平也是属于首屈一指的。原本和冒险者没有什么交集的精灵法师会被
卷入这次任务,完全是因为偶然察觉到了挚友的烦恼,才会来代替挚友照顾一下
这个不成器的黄毛小子。
反倒是拥有黑耀铭牌的二人组,只是在阅览任务的时候被金发战士相中,硬
是拖着他们组成了队伍。原本双剑士并不愿意和这两个白瓷搭伙,然而金发战士
一句「赏金全给你们」最终让武僧小姐硬是拖着双剑士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一行
人原本还想再招募一名拥有治愈能力的后卫,不过最后也未能如愿,只好额外购
买了一些恢复和解毒的药剂用来充数。不过想到也只是来对付一些弱不禁风的哥
布林而已,他们这个配置也差不多足够了。
「这边有旅馆什么的吗?我们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是把那些不开眼的
哥布林全部干掉。」
「村口有间空房,要是不介意的话,老夫就让人去收拾一下,几位就在那里
过夜如何?」
「就这样吧。对了,你们这有没有吃饭的地方?赶了这么长的路,我都快饿
死了。」
「有,有,各位先休息一下,过会老夫就让人把食物送过去。」
「那就太好了,有劳老爷子了啊。」
在一番交谈之后,村长让他的儿子带着这队冒险者来到了村口的一间空屋。
由于这间屋子本来就是被用来招待来到村里的旅客,床褥被铺什么的倒也齐全。
简单地安顿了一下之后,两个村妇给冒险者们带来了一锅浓汤和一些面包。
晚饭过后,为了迎接明日的战斗,自居小队队长的金发战士让所有人都早早
回房休息。明知村子有被哥布林袭击的危险而怠慢了守夜,从这里就能发现金发
战士着实是缺乏身为冒险者的经验。诚然,所谓的经验往往都是在一次次失败中
所收获的宝贵财富,然而也只有能够从失败中活下来的人才能拥有这笔财富。
原本,依靠着这支冒险者小队超越起评级的实力,这种小小的失误并不一定
会造成太大的危害,然而这却只是金发战士和他的队伍在这个夜晚中犯下的众多
错误中的第一个。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金发战士。作为成为冒险者后的第一次任务,兴奋无比的
他并不怎么能睡得着,拜之所赐,也使得他注意到了夜晚村子里所传出的不和谐
的闷哼声。
疑惑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金发剑士顺势抓过了放在床头的长剑,小声地推开
房门走到了屋外。这是他犯下的第二个错误,既然已经隐约察觉到有所不妥,那
么就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披甲持盾,然而因为「应该没有什么事吧」这种怠惰的心
理,作为前卫的金发战士没能配备任何防具。
午夜的村子里一片寂静,金发战士四处张望了下,虽然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
问题,然而一股压抑到令人窒息氛围宛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让他感觉到难以呼吸。
终于,金发战士注意到了一件事情——村子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明明是初夏
时节,然而四周却听不到一丝虫鸣,而且也没能看到本应在村子里巡逻的自卫团
的志愿者。
突然间,金发战士的背脊上感受到了一阵恶寒。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金发
战士完全凭借着本能扑向前方就地一滚,当他依靠受身重整了姿势之后,赫然发
现一根羽箭正插在他方才站着的地方。紧接着,金发战士注意到了那个躲在墙角
边的矮小身影。
「啧。」
金发战士砸了砸嘴,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被这种低贱卑鄙的生物偷袭,他的心
里不禁怒火中烧。而这只哥布林在被发现了的情况下,竟然还敢搭箭瞄向他,更
是让金发战士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侮辱。
「区区一只哥布林,别太嚣张了。」
双手握住了长剑,用剑身格开了射向自己的箭矢,金发战士冲向了哥布林。
那只拿弓的哥布林看着气势汹汹冲向自己的战士,慌忙地扔掉了手中的短弓,想
要拔出腰间的匕首。但是它的动作还是太慢了,一记干净利落的斩击在这只哥布
林的胸前划开了一道可怖的伤口。肮脏的鲜血随着伤口迸发出来,这哥布林眼瞅
着是活不了了。但这是冒险者犯下的第三个错误——因为太过轻敌,所以没有在
第一时间发出警戒通知同伴。
一脚踢开了哥布林的尸体,金发战士依照直觉向后撤了半步,墙角后的另一
只哥布林的偷袭也因此扑了一个空,咕噜一下滚到在地上,被金发战士顺势用长
剑刺穿了脖子。
直到此时,金发战士才发现了其余两只躲藏在阴影里的哥布林。看见同伴被
杀死,剩下的那两只哥布林愤怒地冲向了金发战士,却也很快地就变成了剑下亡
魂。
「轻松轻松,早知道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干嘛非要组队呢。」
已压倒性的实力歼灭了四只哥布林,初阵得胜的金发剑士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这便是他犯下的第四个错误——绝不要在战场上放松警惕。两度帮助了他的直觉
这次却没有奏效,从暗中射出的箭矢没入了金发战士的小腿。
「啊……」
吃痛而单膝跪倒在地的金发剑士这才看到了从远处的黑暗里浮现出来的丑陋
身影。在黑夜中忽视了光源的准备,这是他犯下的第五个错误。
领头那只哥布林应该是有见到金发剑士方才的神勇表现,它和两个手下手里
拿着长矛和手斧,远远围着金发战士却不敢靠近,只是让剩下那两只拿着弓箭的
哥布林远远地对着金发剑士射箭。
哥布林的箭术水平虽然拙劣,但是对付一个小腿受伤,移动受到限制的目标
却也差不多够用了。一边警戒着靠近的三只哥布林,一边格挡着飞来的箭矢,外
加伤口的剧痛,金发战士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很快他的左肩就又中了一箭。
眼见金发战士即将陷入危机,一颗凭空出现的火球在那三只哥布林的头上炸
裂了开来,能够融化金属的热浪瞬间席卷了这三个可怜鬼,留下了三具焦黑的尸
体。
没有吟唱,也没有明显的痕迹,这种看似有违常理的施法方式确实精灵法师
的拿手好戏。不通过咒语篡改世界,而是通过魔力引导无处不在的元素精灵引发
奇迹,这是几乎只流传于高等精灵中的被称作元素法术的技巧。
远处的那两只弓手哥布林被眼前发生的事情吓傻了,而在它们反应过来之前,
一道分裂开来的闪电就把它们两个电成了焦炭。
仅仅只是一瞬之间,五只哥布林便一命呜呼,这就是精灵法师实力。然而作
为学院派的精灵法师同样也因为实战经验不足而犯下了致命的失误——仅仅只是
为了五只哥布林就消耗了两次法术,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为接下来的战斗而节约法
术的使用。
「得救了……」
看见敌人全都倒下,金发战士喘了一口气。
「喂,你不要紧吧?」
女武僧赶紧跑到了金发战士的身边,替他简易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因为没有
治愈能力的法术,金发战士只能喝下一瓶治愈药水。不过药水的功效仅仅只能达
到新手祭司所施展的「小愈」法术的程度,金发战士的两处箭伤在药水的效力下
逐渐止血了,虽然还没呢完全愈合,不过至少已经不影响正常行动了。
「谢谢,想不到这些砸碎竟然会今天晚上来偷袭。」
「是啊,该说是我们运气太差呢,还是它们运气太差呢?」
看着金发战士没啥大碍了,女武僧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打起了哈哈。
与此同时,精灵法师召唤了四个光球赵亮了四周,双剑士警戒着四周。
「小心,我们被包围了。」
随着双剑士的示警,四颗光球四散飞向远处,为冒险者们提供了宝贵的照明。
「啧,还有这么多么。」
看着宛如蚂蚁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哥布林,金发战士砸了砸舌,重新摆
好了架势。
「法师,施展避箭。」
注意到那些混杂在哥布林群中的哥布林弓手,双剑士忍不住出言提醒。精灵
法师皱了皱眉眉头,显然高傲的她很难忍受有人对她的行动指手画脚,但在现在
这个情况下,她也知道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更况且双剑士的判断也毫无问
题,比起那些只会一拥而上的杂鱼们,暗施冷箭的弓手才是最大的隐患。
一阵轻风缠上了这几名冒险者,为他们加持了避箭的祝福。
「好了,伙计们,让我们把这些砸碎全都杀光吧。」
「我」带着他的部落偷偷潜伏到了村边的林子里,一只被派遣作为斥候的哥
布林正在向「我」报告情况。
村子里自愿担任巡逻任务的两个男人已经被哥布林偷袭杀害了,遵照着「我」
的命令,那几个斥候没人敢就地对着那两具尸体取乐,而是老老实实地把尸体拖
到了草丛里。
「我」满意地点点头,对着身后的哥布林们做了个手势。忍耐了许久的哥布
林们一个个的眼里都冒出了红光,一想到即将而来的掳掠,它们不由地热血沸腾
了起来。
在「我」的带领下,这群哥布林们分成了几个小队,偷偷摸到了村子了。然
而出乎「我」的意料,这群可恶的人类竟然早早地就找来了冒险者。
在头两只哥布林被杀死的时候,「我」还并没有怎么注意,毕竟作为哥布林,
被人类杀死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然而当魔法的力量开始肆虐了的时候,
「我」才注意到了这些冒险者的存在。
可恶,可恶,可恶,该死的冒险者!
「我」死死握着手里的短剑,眼睛里好似要喷出火来。
该死的冒险者!杀死他们!杀光他们!哦,不,那两个雌性要留下……雄性
全部剁碎了,只能当做食物。雌性要留下,可以当做玩具,可以用来取乐,还能
用来繁殖同类。
「我」在远处稍稍观察了一下这些冒险者,一个恶毒的计划浮现在了「我」
的脑海。
「GARUURU——」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这群哥布林们也不再鬼鬼祟祟,而是肆无忌惮地大声嚎
叫着,冲向了冒险者们。而那几个冒险者则是依托墙壁减少了来自一个方向的压
力,三名前卫分别守住了三个方向,将精灵法师保护在当中。
远处袭来的箭矢因为避箭的法术纷纷落到了一旁,唯一有威胁的只有那些靠
近的哥布林们。但是在这三个前卫的死守之下,这些哥布林们一时半会也奈何不
得他们。
村里的村民们也被战斗的声响惊醒了,但是他们却只敢用桌椅堵住房门,一
个个担惊受怕地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然已经请来了冒
险者,那么战斗这种危险的事情只需要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那边。」
眼尖的双剑士注意到了几个鬼鬼祟祟躲在远处的身影,随着他的指引,精灵
法师也注意到了那些哥布林,而其中一只的头上带着一顶由各种鸟类羽毛胡乱拼
凑成的王冠,在哥布林中显得尤为突兀。
「结束了。」
擒贼先擒王,对于哥布林这种生物而言,如果能够击杀它们的首领,将能严
重地打击它们的士气。而一旦士气崩溃了,那么剩下的这些杂鱼们也就只有任人
宰割的份了。所以,精灵法师毫不犹豫地将她今天的最后一个法术施展在了那几
个哥布林的头上,突然出现的火球瞬间吞噬了那个首领和它的卫兵。
有几只哥布林注意到了那个方向,它们的动作果然变得畏缩了起来。抓住了
这个机会,金发战士一举放到了两只哥布林。
「GAUA——GARU——」
但是,出乎冒险者意料的是,在另一个方向,一只哥布林高举着短剑从墙角
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而在那只哥布林出现的瞬间,那些包围着冒险者们的哥布
林一个个都仿佛疯了一般,狂暴地涌向了冒险者的阵地。
「怎么回事,它们是疯了吗?」
双剑士的一把短剑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肚子,然而那只将死的哥布林却面露
诡异的笑容,死死地抱住了双剑士的手。而趁着这个机会,两只手持长矛的哥布
林抓住破绽将长矛捅进了双剑士的肚子。
女武僧一脚踢爆了一只哥布林的脑袋,却被两只哥布林杀到了身边。她同时
用肘击和扫腿打到了两只,却又有四只冲了上来。最终,她还是寡不敌众,被六
只哥布林打翻在地。
看到了同伴陷入危机,金发战士显然也慌了神,他砍倒了几只近身的哥布林,
想要去援助同伴,一把闪着银光的短剑悄然刺向了他的小腹。金发战士险险躲开
了这一击,却发现那只奇特的哥布林正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金发战士,「我」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个雄性显然是这些冒险者里最能打的,但这也意味着只要杀了这个雄性,
这群冒险者们就只能沦为板上鱼肉——尤其是躲在他身后的那个精灵雌性。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了的嘴唇。
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这个雌性精灵应该已经没有法术了,残杀了自己看重的
手下——那个带着王冠的倒霉鬼——的罪过,一会要她好好偿还才行呢。
面对金发战士的攻击,「我」灵巧的左躲右闪,缺一点都没法还手。毕竟两
方的体格和武器的长度都放在那边,和那些因为「领主」能力而狂暴化了的哥布
林不同,「我」当然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限制金发战士的动作,从而给同伴创造
机会。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毫无办法,而这也是这些冒险者们所犯下的最后
一个错误——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他们犯下的第一个错误——没有任何
一个人预想到哥布林也会使用法术。
「我」念诵着绿月之眼的名号,一道绿色的光芒没入了金发战士的身体。与
自己的意志无关,金发战士的肉体瞬间麻痹了。维持着斩击的姿势,失去了平衡
的金发战士倒在了地上。
「我」邪笑着握住了短剑,把剑尖对准了金发战士的喉咙,然后就这样缓缓
地刺了下去……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冒险者失败了,村子覆灭了。
(4)
在曾经是铁匠房的屋子里,「我」打发走了被呼喊来给炉子生火的那些手下,
而后在一旁的铁器堆里翻弄了起来。虽然能够作为武器的铁器早已经被哥布林们
掠劫一空,不过所幸「我」想要的只是更加普通的东西。
在一旁的地上,则是躺着「我」的战利品——高等精灵的女法师。用光了法
术、不得不陷入白刃战的精灵法师简简单单地就被「我」击败了。看着伴随在身
边数百年的法杖被哥布林们夺走当做了燃火的木柴,看着那些邪恶下流的生物在
那边争抢着从自己身上撕扯走的最后一件衣物,看着一个个无辜的村民倒在了哥
布林残忍的屠刀之下,看着年幼的女孩被数只畜生无情的蹂躏,精灵法师的怒火
早已燃烧到了极点。即使如此,她也依旧保持着冷静。无用的呼喊和挣扎根本于
事无补,只会激发这些绿皮怪物的兽性,所以即使赤身裸体地被捆住了手脚,她
也倔强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竭尽所能地闭目冥想,静静等待着反击的机会。
被像货物一样随意抛在一边,那个看起来像是首领的哥布林好像在忙着别的
什么事情,并没有注意这边。经过了数次短暂的冥想,精灵法师勉强恢复了些许
精神力,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跃动着的火元素之力。
能行。精灵法师暗自估量了一下,按照现在的情况,如果稍微压榨一下自己
的灵魂,应该还能再施展一个法术。于是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在房间另一边的那
只哥布林。
而此时,「我」则是从铁器里找出了一根大小合适的铁棍,一边低声笑着,
一边用炉火烧烤着铁棍的一段,根本没有注意一旁的精灵法师。
对于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精灵法师当然不会放过。根本无需念咒,仅凭高
超的魔法技巧便能操控房间里的火元素袭向了「我」。
根本毫无任何征兆,「我」就被点燃了。汹涌的烈焰吞噬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的「我」,小小的身影只能在火焰中无助地挥舞着手脚,仿佛是在跳着一支奇怪
的舞蹈。
成功了!精灵法师暗暗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从这里逃走了,一旦
发现首领被杀,这群哥布林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混乱,或许还能趁机再救出
几个村民。
就在精灵法师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一边寻找能够帮助自己割断绳索的
物品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火人身上的火焰噗地一下消散地无影无踪,
毫发无损的「我」手舞足蹈地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喉咙里发着愤怒地吼声。
怎么可能?精灵法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自己引以为傲的法术却对一只
哥布林毫无效果,之前所有的遭遇全部加在一起都没能比这个更让她感到屈辱和
绝望。
「不可能……怎么会……」
无法接受现实的精灵法师忍不住喃喃自语了起来,身为精灵和法师的自傲被
眼前的这只哥布林狠狠地碾碎了。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得到,眼前的这只哥布
林只是因为从某个悲惨而亡的女祭司身上掠劫到的一枚阻魔护符而保住了性命。
逃过一劫的「我」立刻就意识到了始作俑者,怒火中烧的「我」挥舞着手里
的铁棍走向了精灵法师。
「GURUUA!」
「我」用一只脚重重的踩踏在了精灵法师的胸口,让她仰面躺倒在地。吃痛
惊呼了一声的精灵法师不得不抬头仰望这这个绿皮肤的恶魔。
「为什么……啊,不!不要!」
「我」把铁棍上被烧得通红的那一头伸向了精灵法师,意识到之后将要发生
什么的精灵法师恐惧地尖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已经沦为哥布林游乐场的村子,铁匠铺里飘荡起了
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
灼热的铁棍贴在精灵法师的小腹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灼烧出一道可怖的伤痕。
然而「我」却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脚死死踩住了精灵法师让她无法扭动身体逃
离这一暴行,一边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炽热的铁棍,将那丝滑白皙的
皮肤作为画布,用滚烫的铁笔描绘着绿月之眼的圣符。
「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要!」
剧痛折磨着精灵法师的神经,而更绝望的是她能够清晰地意识到那只哥布林
正在做些什么。即使知道根本不会有用,然而她还是本能地哀嚎着、讨饶着。一
阵腥臭味弥漫了开来,极度的痛苦让原本高傲的精灵法师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流
淌在了地上,沾湿了精灵法师的屁股和背脊。
终于,痛苦的折磨结束了,「我」收起了沉重的画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
杰作。但对精灵法师而言,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仿佛一个世纪这般漫长。「我」
抬起了脚,得到些许自由的精灵法师一边哭泣着,一边无助地蜷缩起了身体,丝
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的尿液上。
看着精灵法师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我」的心情已经好了大半,然而只要
一想到刚刚差点就死在这个雌性的法术之下,「我」就无法压抑住那股嗜虐的欲
望。如果不好好「教育」一下这只雌性,难保刚才的一幕不会再次发生,万一正
巧赶上护符耗尽了能量,那么自己势必就是一命呜呼。
果然,不好好惩罚一下这只雌性不行啊。
在「我」的眼里,刚才的行为只不过是「解气」罢了,真正的惩罚这才要开
始呢。
面对如同受惊的婴儿吧蜷缩起身体哭泣着的精灵法师,「我」粗暴地扯起了
她的左耳。在精灵法师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就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一刀割
断了那只精灵所独有的尖尖的耳朵。
直到看着哥布林把那半片耳朵扔到了自己眼前的水洼里,精灵法师才意识到
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残破的肢体就这样宛如垃圾一般被扔在了眼前,比起身体
的疼痛,心灵上的恐惧更要胜过一筹。
「GURUUA……」
「我」一把扯住了精灵法师的头发,把她的脸摁在了那半片耳朵上。精灵法
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和嘴巴,任由混杂着血水的尿液涂抹在她的脸上。
然而,精灵法师的这个态度果然还是无法让「我」个感到满意,稍稍思索了
一下,一个邪恶的念头又在「我」的心中诞生了。一只手捏住了精灵法师的下巴,
强迫她张开了嘴,另一只手则是抓起了那半片沾满了血水和尿液的耳朵,就这样
一股脑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呃哦……」
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精灵法师的胃部痉挛了起来,忍不住开
始了干呕。从来只吃蔬果,从来都不曾吃肉的精灵,现在的嘴里却被迫塞进了自
己的耳朵,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让她根本无法接受。「我」试图用手捂住了
精灵法师的嘴,然而精灵法师却猛力摇动这头,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看着精灵法师毫不配合的样子,「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精灵法师则是立
刻突出了那半片耳朵,不停地干呕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此放弃了。
嘴里念诵着咒语,「我」的手触向了精灵法师小腹上被灼烧出的圣符,一股阴邪
的能量被注入了圣符之中。
它在做什么?精灵法师刚刚提出了这个疑问,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就从腹部
的伤口处传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呀!住手住手住手!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灵法师发出了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发出的惨叫声。与之前的任何一种痛感都
完全不同,这一次的痛感宛如有无数的虫蚁正在以伤口为入口,一点点地嗫咬着
自己的血肉、内脏、骨髓、甚至是灵魂。
「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啊噶噶噶噶噶噶噶噶噶!不要啊……放过我吧…
…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脸愉悦地看着精灵法师在地上痛苦地蠕动、哀嚎。这是一个能直接
影响到灵魂的法术,虽然因为需要圣符作为媒介所以施展起来有点麻烦,但是法
术的效果同样异常强大。虽然这也是「我」第一次在活物身上使用这个法术,不
过就现在来看对于这个法术的效果还是相当满意的。只是,「我」的满意对于精
灵法师而已却是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噬心的疼痛侵袭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无论
她如何挣扎着身体,这些疼痛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减轻。
「我」再次捡起了那掉在地上的半片耳朵,把它扔在了精灵法师的眼前。事
到如今,精灵法师也终于明白了「我」的用意。
「恶魔!恶魔……呜呜……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那半片原本属于自己的耳朵,精灵法师的心里流着血。然而,磨耗灵魂
的疼痛也磨耗着她的意志,面对这场根本无法看见希望的战斗,精灵法师最终还
是屈服了。她蠕动着身体,把头凑了过去,用牙齿咬住了耳朵的尖端,而后用舌
头把耳朵舔进了嘴里。
但是,仅仅这样依旧无法让「我」满足。「我」想要做的,是要将精灵法师
仅有的自尊全部碾碎,不留一丝一毫。
在「我」的注视之下,精灵法师知道了,要想结束这一场折磨,仅仅这样还
不够。
恶魔啊,眼前的这个是真正的恶魔!高贵的精灵法师诅咒着自己的不幸,诅
咒着眼前的恶魔,却依旧只能忍受着无比强烈的自我厌恶,硬生生地吞下了嘴里
的肉片。
「哈哈……哈哈……我吃掉了自己……哈哈……」
毁灭性的事实让精灵法师陷入了疯狂,甚至让她短暂地忘却了遍布全身的疼
痛。然而,也就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侵蚀灵魂的疼痛是没有这么容易就被
忽略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啊!我明明做了!我明明吃掉了!停
下啊!为什么……为什么……」
绝不会食肉的精灵最终吃下了原属于自己的肉块,明明都已经这样了却依旧
不能让眼前的恶魔停止它的折磨,无助地绝望最终碾碎了她仅存的那么一点自尊。
「停下吧……我做什么都行……咦啊啊啊啊啊啊……要怎么样才能停下呢
……呜噶噶噶噶噶噶噶噶……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即使手脚都被捆住了,精灵法师还是努力地匍匐在了地上,用沾满了眼泪和
鼻涕的脸磨蹭着哥布林的脚,即使知道语言不通却还是不停地哀求着。
「我」得意地笑着,一脚踢开了缠着自己的精灵法师,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
的盔甲和衣物,与体型不成比例的巨大肉棒挺立在胯下。
「请饶恕我吧……对不起……请饶恕我吧……」
「我」用匕首割断了绑住精灵法师手脚的绳索,然而重获自由的精灵法师根
本没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想法,只是重新抱住了哥布林的腿,不停地哀求着饶恕。
剧烈的疼痛让她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然而已经被恐惧所支配了的精灵法师只是维
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根本不敢随意行动,生怕这地狱般的痛苦永无终止之日。
「我」绕到了精灵法师的身后,用手抬起了她的屁股。曾经从其他冒险者的
口中听闻过哥布林的淫行,精灵法师立刻就明白了这只哥布林接下来将要做些什
么。身为高贵美艳的高等精灵,精灵法师自然从不缺少追求者,其中也不乏各种
优秀的男人。但是沉迷于魔法的她断然拒绝了所有人,只是一心钻营在魔法之中,
少有的几个男性好友也对她并无什么爱恋之心。然而现在,自己守护了近千年的
贞操却要被这只肮脏的哥布林夺走了!这个事实让精灵法师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
但是比起地狱,这样的屈辱又能算什么呢?脸上挂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屈
辱而流下的泪水,精灵法师顺从地撅起了屁股,笨拙地迎合着哥布林的动作。
炉子里摇曳的火光照映在精灵法师圆润的屁股上,未曾与任何人交合过的处
女的阴唇在昏暗火光的照耀下显露着迷人的红色,没有任何防备的雌性只为了被
侵犯而屈服在自己面前、因为痛苦和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这一切都让「我」欲
火中烧。没有任何前戏,「我」将龟头对准了小穴的位置,就这样直接顶了进去。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未经人事的狭窄的腔口抵抗着龟头的进入,意图守护住那一层最后的堡垒。
然而「我」粗大的肉棒轻轻松松地就撕开了所有的防线,简简单单地就捅破了精
灵法师的处女膜。
在这一瞬间,原本折磨着精灵法师灵魂的剧痛忽的消失不见了,为了抗拒剧
痛而一直僵硬着的肉体也随之瘫软了下来。下体传来的破瓜止痛比起先前的痛楚
来说简直什么都算不上。
太好了,地狱般的痛苦终于结束了。然而为了终结这种痛苦,精灵法师却出
卖了自己的自尊和贞洁。
「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丧失了一切的精灵法师瘫软在地上,无言地任由哥布林侵犯着自己的肉穴。
对于精灵法师心理的变化,「我」此刻一点都不关心,「我」现在唯一在做
的事情,只是毫无怜悯地将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到小穴的最底端。
最终,「我」的肉棒抵达了小穴的最深处,龟头顶在了子宫口的肉壁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只有那里不行……求……」
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叩击着自己身为女性最重要的地方——子宫的入口,
精灵法师再次虚弱地哀求着饶恕。然而「我」却根本不理会这些言语,身为征服
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这巨大的肉棒变成永久烙印,将这被肉棒贯穿的
感受好好地铭刻在精灵法师的记忆之中。
「啊……不要……不要……」
粗大的肉棒顶开了子宫的入口,精灵法师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内脏被撕裂的痛
苦。虽然但从痛感上不如之前的那个地狱,但是现在的这种痛苦却无疑说明了自
己被支配者的地位。
从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大法师沦落的现在被一只哥布林肆意欺凌的雌兽,如
此巨大的落差给精灵法师带来的是最为深邃的绝望,让她悲鸣不已。
而「我」则依旧我行我素地晃动着腰部,不停地凌虐着精灵法师的小穴。
「我」的腹部和精灵法师的屁股不断地碰撞着,「啪啪」的响声伴随着精灵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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