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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31-45)【作者:twice】

作者: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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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领证(手铐)

  「放我下来……你说易汝醒来的时候是在直升飞机上,她就靠在贺景钊的身
上。

  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换了新的,易汝的下体也没有黏腻的不适感。

  贺景钊闭着眼睛,还没醒。

  易汝长舒了一口气。想起昨天晚上荒唐的性事,以及自己沉浸在其中难以自
拔的感受,心理一团乱麻。

  她靠在贺景钊的肩头,抬眼便看见贺景钊几乎完美的五官,良久后,居然生
出触摸的冲动。

  但很快她就移开视线。

  ——她的手腕上依然连着手铐,和贺景钊铐在一起。

  易汝干脆闭上眼睛,很快便重新睡了过去。

  而一直只是假寐的贺景钊睁开了眼睛,目光幽深。

  ……

  回到A市,贺景钊看似宽容地给了易汝两个选择。

  一、放她离开,但是要自己想办法解开贞操带。

  二、跟他去办理结婚手续。

  这个选择贺景钊给了易汝一天的时间考虑,但是这根本就是霸王条款,她在
回学校的时候仔细在网上找了在不羞耻的基础上打开它的方法,毫无收获。

  更何况,如果贺景钊真得愿意放她走,就不会把她带回A市再惺惺作态地给她
选择。

  她大胆假设,如果她真得选择了第一个,那么重新回到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
道的别墅里、出门都会被蒙上眼罩的她,会在迈出门的前一秒被抓回来,直接关
进地下室里。

  最后的结局会怎样,兴许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情形了。

  易汝毫无选择余地地选择了后者。

  领证的那一天。

  易汝穿着设计师精心设计的礼服,和贺景钊一起去了民政局。

  时间其实很早,人并不多,身形修长有力而又相貌出众的贺景钊果然走到哪
里都很吸引人的眼球,易汝跟在她身边,仍感受着周围很多人投来视线。

  中途她还和一个夸她漂亮的新娘交换了手捧花,馥郁的香气传入鼻尖,易汝
心情好了些。

  据说这可以给双方都带来祝福。

  其实,贺景钊完全有能力让她即使不到场也能完成结婚手续。

  但是他没有。

  手续完成,他们上了车。

  贺景钊扣着她的腰,吻了吻她的头发,清凌凌的嗓音淡声道:

  「我以为你会很抗拒。」

  易汝也愣住了。

  她好像应该恨贺景钊,应该讨厌他,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呢?仅仅是因为贺景
钊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吗?

  但她看起来确实接受得很轻易。

  易汝看了眼手中的手捧花,鼻尖萦绕着馥郁的馨香。

  指节上禁锢着贺景钊给她戴上的戒指,润泽的光芒笼罩在金属上,像极了贺
景钊给她戴的脚链。

  易汝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了笑道:「贺景钊,我们好好重新开始吧。」

  实际上她在等。

  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或者制造一个恰当的时机,她就可以离开了。

  ——比如半年以后的婚礼。

  32定位脚链

  五个月的时间弹指一瞬,离婚礼只还有一个月了。

  易汝靠在贺景钊的怀里,看着窗外新移栽的一棵银杏树发呆。

  树下堆满了金黄的叶片,树梢上还零零散散挂着一些,颇有些萧瑟的意味。

  已经十一月了。

  头顶传来贺景钊温润的嗓音:「怎么,想出去走走吗?」

  易汝其实有些怕冷,怀里的小团子像个暖炉一样,她不想挪开。但是这段时
间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毕业论文在暑假的时候就由贺景钊「督促」
着完成了,余下的时间根本不知道做什么。

  于是她乖巧地在贺景钊的怀里蹭了蹭,做出一副眷恋的模样,道:好呀。

  贺景钊牵着易汝在别墅外的花园里逛。

  她脚上的锁链在两个月以前就已经解开了,只是那个只有靠指纹和声纹才能
打开的脚环还在,里面有定位。

  贺景钊在第一次打开锁链的时候就带她出了一趟门,她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
到当初用花洒攻击贺景钊有多么幼稚,就算解开锁链跑出去了,也不可能突破重
重严密的防守。

  就连别墅大门的出口处,也有虹膜识别器。

  贺景钊不想放她出去的话,她真的可以被关到死。

  可如今,从意识到贺景钊可怕的控制欲后不过几个月,易汝已经完全习惯了。

  只要不触及贺景钊给她划定的边界——别墅的那道门。别想着逃跑的话,她
在这个空间里可以说是有绝对的自由,几乎想做什么都能被满足。

  当然,有贺景钊出现的床上例外。

  易汝浑身软成了一摊水,浑身上下斑驳着青青紫紫的爱痕,她的脚尖酥麻地
搅弄着床单,揉出一片褶皱。

  床单被精液和不知名的液体打湿了,易汝羞耻地缩起腿往一边躲,想结束了。

  贺景钊轻轻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回原处,湿润的舌头舔舐过她的耳根,游刃
有余地勾起怀中人舒爽的战栗。

  嗓音暗哑:「阿汝这么快就累了,也太不经操了。」

  「受不了了。」她的手指甲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胸脯和后背上,虚弱地半闭
着眼睛,显得媚眼如丝,「不来了……」

  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轻笑,和后半夜数不尽的高潮。

  ……

  离婚礼还有半个月。

  易汝缩在客厅的沙发上逗猫,问贺景钊婚礼都邀请了谁,「你从来没有跟我
讲过你的家人,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他们。」

  其实易汝自己也没有跟贺景钊讲过家里的事,但是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便
觉得也没什么好讲的了。

  贺景钊电脑上的手微微一顿。

  「是在担心婚礼吗?」他轻轻摸了摸易汝的头发,声音温柔,「放心好了,
我邀请了其他长辈和教授作证婚人。」

  过了几天,别墅里热闹起来。

  先是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眼睛大大的,五官里透着点异国血统,很自
来熟。

  「姐姐你好呀,我叫方黎。我们上次见过的,那时候我在扮演景钊哥的女朋
友呢。」

  她陪易汝试婚纱,这期间两人迅速熟络起来,她才知道原来这是贺景钊远房
表妹。

  方黎笑起来两颊有酒窝:「放心好啦,我喜欢弟弟类型的,我哥那个臭屁傲
慢性格才不在我择偶范围内。」

  拖方黎的福,易汝甚至可以经常跟她一起随意出门。

  最初贺景钊不同意,好在方黎千方百计地多次求情。还指责他「对嫂子也太
不好了,真不知道嫂子上看上你哪一点」。

  于是易汝获得了在方黎陪同下外出的权利。

  只是脚上的金属环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很漂亮但绝不能轻易扯断的银色脚镯,
上面挂着两颗小巧精致的银铃,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悦耳的银铃声,里面依然有电
子定位仪。

  易汝对此习以为常。

  至少这在易汝看来是个好现象,她没有那么抗拒贺景钊的控制,贺景钊在一
步步放松对她的戒备。

  离婚礼还有十天的时候,易汝陪方黎在商场购物。

  中途方黎吃坏东西闹了肚子,易汝在卫生间外面等了很久,电话也打不通。

  易汝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走过去看。

  忽然,后颈一阵酥麻的剧痛,易汝晕了过去。

  33方母/逃婚/在婚礼上扔掉戒指

  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鼻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疗床上,四肢被固定住,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动弹不得。

  有医护人员进来了,他们二话不说地剪开了她的衣服,把她双腿分开,严肃
地在她身上操作着各种仪器,还将各种采集器伸进了她的阴道内。

  「你们是谁?」

  易汝虚弱地挣动起来,医护人员这才发现她醒了,彼此沉默地对视了一眼后,
一名护士往易汝手背上的推药器里注射了什么东西,易汝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又一次醒来过后,易汝发现自己坐在陌生的大厅沙发上。

  易汝好奇地打量四周,大厅极为宽敞,整个房间辉煌而明亮,是欧式风格,
古典而大气,墙上还挂着诸多不菲的艺术品,每一处都一尘不染,别出心裁的装
饰设计完美点缀着房间,富丽堂皇得如同宫殿。

  「你就是易汝。」

  一道女性沉稳的声线传来,易汝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干练而精致的女性
提着手提包,正从圆形长阶走下来。

  「我儿子可能从来没有跟你提起我。」

  女人在易汝对面坐下,管家立刻过来接过她的手提包,给她放到一边。女人
扫过来的眸光凛冽,仪态端庄地坐着,看向易汝时下巴抬得很高,「我是贺景钊
的母亲,我姓方。」

  易汝愣了愣,她忽然想起在公司时,同事曾经讨论过公司的新继承人正是方
氏的独子。

  她以前不是没有好奇过,每每问起贺景钊为什么大学的时候还要勤工俭学,
现在却摇身一变到了可以在A市只手遮天的地步,还有他手臂上的疤痕,贺景钊要
么是转移话题,要么就是把她往床上带。

  现在看来,易汝当时的推测猜中了十之八九。

  虽然明显地看出了方母的来者不善,她仍是点了点头礼貌道:「方阿姨好。」

  方母嗓音优雅:「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你并不想结婚对吧。」

  方母虽是提问,但和贺景钊一样根本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而是看似宽容
实则咄咄逼人道:「你也别急着否认,这里没有别人。我只是想知道我儿子是被
哪个狐媚子迷惑了,连结婚了也不知会母亲一声。」

  说狐媚子三个字的时候,方母始终语调缓沉,口吻以上位者自居,有种不怒
自威的架势。易汝瞬间看清对方的品性和用意。

  她并没有生气,贺景钊那样的性格,自然不会有健全的原生家庭。

  易汝只是觉得有些荒唐地轻轻笑了笑,「阿姨,您不会是下一步就要给我扔
一笔钱叫我离开您儿子了吧。」

  方母面无表情,鼻间却发出一声轻嗤:「也可以。」

  易汝微笑:「那您似乎不太合格,别的母亲可是会砸着钱叫抢了她儿子的人
赶快滚,您看起来实在不够主动,这样是赶不走我的。」

  方母的眉头微蹙起来,易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赶在她开口前接着道:
「不过您说对了,我确实不想结婚,您可能不知道您的好儿子一直干着非法囚禁
的变态事情,谁愿意嫁给他?」

  「我知道,这没有什么不妥。」方母冷冷道,「你不是总想着逃跑吗?从这
一点来看,我很赞成他的做法,牢牢把握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什么?」易汝觉得难以置信。她像被颠覆了认知,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不
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活生生的人,在她眼里仿佛只是物品。

  「不过你不合格,按照我儿子跟你相处的时间来算,你现在至少应该怀有六
个月身孕。但你的卵巢功能不完善,一直没有怀孕。而且你不太像会轻易听话的
样子,不仅不能成为贤内助,还只会给他添麻烦。」

  听完,易汝几乎要吐了。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贺景钊的所作所为,包
括那些私密的事情,但一直默许。

  方母冷漠优雅的声音在易汝耳